難道這房子她住得舒服嗎?
可沒有這房子,他們住哪兒去?
又朝著死了人的屋子呸了好幾口,許氏才罵罵咧咧的回了房中。砰的關上房門后,這一晚上再也沒出來過了。
第二天,少禹早早起來,先把昨晚上做好的餅子放鍋里蒸起來,又備下了自己的小弓箭,再帶上一壺水。
這時,自家大門打開,周應淮從外頭走了進來。
少禹愣了一下。
他爹不是還沒起嗎?怎么反倒是從外頭回來了?
看見他準備好的東西,周應淮頷首道:“去把昨晚上的餅拿著,我們今天怕是要回來的晚一些?!?
少禹去拿了四張餅,用帕子好好的抱起來。
剛準備出門時,又見周應淮拿了前幾天剛做好的小竹簍。
“不是要上山嗎?怎么還要去抓魚?時間來得及嗎?”
“不抓魚,這兩天山上有野果了,到時候摘一些,讓你娘做成糖葫蘆給你們吃?!?
糖葫蘆?
少禹偷偷舔了下嘴角,快步跟著他出門了。
玉丫頭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打開房門,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外頭:“給我留一個糖葫蘆?!?
聽不見回應,玉丫頭把手放下來,這才看見院子禮根本沒人。
正想著,傅卿已經抱著樂安出來了。
樂安還泛著迷糊,趴在娘親肩頭一動不動,直到看見搖著尾巴跑過來的小白,她才高興起來,指著小白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什么。
“你爹他們已經走了?”
玉丫頭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后又小聲的嘀咕起來。
“反正我聽見了,他們說了糖葫蘆?!?
傅卿見家中的小竹簍不見了,又加上玉丫頭這話,頓時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