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芝儀心下一沉,直接沖到兩人跟前。
“他們發(fā)燒了嗎?”
瞥見屋里這么多的炭盆,吳芝儀急道:“別放這么多炭盆,快拿出來些,要不空氣都不流通了。”
如果身子沒發(fā)熱,那屋里放些炭盆是可以的。
可現(xiàn)在傅卿跟少禹都發(fā)熱起來,屋里再放這么多炭盆就很容易惡化疫癥。
這番話吳誠也才說過,周應淮正準備把炭盆端出來,沒想到吳芝儀也說了一樣的話。
吳誠語氣微沉,“原本按照計劃今天就得開始熬湯煮藥了,可藥材還缺最后一味,我準備去后山試試運氣,明日再開始煮藥,到時候我先給你家端過來。”
他等著周應淮再給他抱拳鞠禮,沒想到周應淮只是點了點頭,謝過了他。
吳誠也沒說什么,只是喊著吳芝儀先回去了。
吳芝儀不想走,一直回頭看著。
“爹,傅姨跟周少禹怎么樣了?明天當著會起血斑和淤塊嗎?”
吳誠不好把話說的太死。但按照這些天越來越嚴重得疫癥情況來看,基本就是隔天的事情。
吳家母女走了之后,趙氏卻還杵在門口,見周應淮望過來,趙氏手足無措。
“應淮兄弟,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沒看好羊,你媳婦兒也不會......”
趙氏愧疚難安,最后竟抬手連打了自己四個耳光,把她背在身后的奶娃娃嚇得娃娃大哭。
周應淮只冷眼看著,并未有任何表示。玉丫頭站在自己房門口,嚇得小身子以后往后縮。
“應淮兄弟,那只羊多少銀子,我賠給你家?!?
說著,趙氏把自己帶來的所有積蓄都拿了出來,小心的挪著步子踏入周家。
“我只有這么多,你們先拿著。剩下的我盡快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