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的干部一個都不在,我剛才打電話了,他們表示都不在村里,有在縣里辦事的,有在走親戚的,他們都表示馬上會趕回來?!辨?zhèn)長陸宇斌站在陳明浩身邊小聲的說道。
“這么巧?”陳明浩問道。
“這肯定不是巧合,應(yīng)該是他們在故意躲著,躲什么只有他們知道?!毙旒t在一邊說道。
“既然村干部都不在,你們誰能說說這是為什么嗎?”陳明浩看著這些村民問道。
“你是誰呀?”其中一個看著五十多歲的男人問道。
“鄉(xiāng)親們,這是我們縣委書記陳明浩同志,聽說大家有情緒,特地從縣城趕過來聽聽大家的意見和想法的?!毙旒t向人群介紹的陳明浩。
“你能當(dāng)了家嗎?”這個男人問道。
“只要是合理的,我都可以當(dāng)?shù)昧思??!标惷骱瓶隙ǖ恼f道。
“那好,書記,我就跟你們說說,這一片地有一百多畝,是我們十幾戶人家的口糧田,聽說這個食品廠成了化工廠,縣里讓他們搬走,我們沒有任何的意見,但是他們在這一片地上進行了建設(shè),不僅在地上打下了很多地基,廠房里都是水泥地面,我們想要復(fù)耕是很難的,沒有個兩年,三年是很難再長出莊稼的,他們就這么走了,那我們怎么辦?”這個男人說道。
“村里沒有給你們錢嗎?”陳明浩問道。
“給了,今年的青苗費和補償費都是那個老板給的,還多給我們了呢?!边@個男人說道。
“其他的錢呢?比如征地款呢?”
“原來村干部說的征地款一年給一次,第一年的非要等到廠子投產(chǎn)以后,這不是還沒建好就撤走了嗎?”男人發(fā)牢騷說道。
“村干部沒有說縣委怎么安排的?”陳明浩再問道。
“沒有說,只說這個廠子搬遷走了,會給我們解決一年的征地款,用于我們復(fù)耕,可這一年怎么能讓這片地再種上莊稼?”這個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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