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相信,也希望你無論做任何事情要經得起誘惑、要懂得克制,要忠誠于自己的初心。”江玉生再次告誡道。
“我記住了,舅舅。”陳明浩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
“舅舅,春節(jié)的時候打電話,我就想問您,金寶他父親和我外公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
江玉生聽到陳明浩的問話,想了想就對他說道:“恩怨是有的,在六七十年代,你外公和金寶的父親都在一個單位工作,他是你外公的副手,你外公平時說話大大咧咧,喜歡放炮,運動來了之后,他就揭發(fā)你外公在什么場合說了什么樣不該說的話,你外公就被打倒了,他就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然后對你外公進行各種的批斗,導致你外公的身心受到了摧殘,落下了一身的病,運動結束沒兩年,你外公就因病離世了,在運動之前,你外公的身體比你爺爺和秦嶺她爺爺都要好,如果不是他父親檢舉揭發(fā),你外公不會被打倒,如果不是各種批斗,你外公的身體也不會落下疾病,所以說,你外公的去世與他父親多少有關系?!苯裆唵蔚恼f道。
“之后呢?金寶他父親怎么也早早的去世了?”
“運動結束之后,金寶的父親自然就靠邊站了,并且還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組織審查,失去了權利的他整天郁郁寡歡,在你外公去世兩年后,他就因為心臟病去世了?!?
江玉生說完,陳明浩就想不明白了,既然金寶他爹和自己外公有這么大的恩怨,為什么他姐夫還把他送到山南省來掛職?這么想著他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