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潛向外邊看了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行了,等著吧!”
高亮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說:“干爹,咱們不馬上勸降嗎?等什么?”
“當(dāng)然是等李剛,”高啟強(qiáng)冷笑著說道,“李剛不來咱家做的這一切不就白做了嗎?放心吧,不用等太久的,他很快就會來了。”
“干爹啊,”高亮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您當(dāng)時可是說的到了這里就勸降城中的人,把這份功勞先拿下來,把王安的罪名定死,怎么改主意了?”
“那是我騙城里人的,”高啟潛冷笑著說道,“我要定的罪的人又何止是王安,我是要將李剛和王安一網(wǎng)打盡,這叫一箭雙雕。”
不知道為什么,高亮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如果現(xiàn)在勸降,把城門打開,這份功勞妥妥的拿在了手里,王安的罪名也跑不了。因?yàn)橛袃晌怀晒Φ膶④娮髯C,干爹妥妥的能勝。
王安即便最后能夠脫身,也會弄得灰頭土臉。
在皇上那里,王安恐怕就會失了信用,以后很可能會被調(diào)離赤城。即便再留在這里,威望也會大減,是一個大好機(jī)會。
可現(xiàn)在這么一改,事情突然就充滿了不確定性。
高亮有一些遲疑的說道:“干爹,城里那些人不知道,如果他們配合的不好,是不是容易出事?到時候恐怕事情會有差池啊!”
高啟潛得意的說道:“能有什么差池?我原本告訴他們的就不是我的全部計(jì)劃。城里的人死路一條,他們能起什么變化,他們最大的作用就是成為我的踏腳石?!?
高亮笑著湊過去說道:“干爹,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計(jì)劃?”
高啟潛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干兒子:“想知道?”
高亮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跟在干爹身邊最好的事情就是能夠跟干爹學(xué)幾手,這么大的事情,兒子怎么可能不想學(xué)呢?還請干爹賜教。”
高啟潛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說說?!?
“多謝干爹?!备吡凉爸中ξ恼f道。
“城里的那些人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救他們,”高啟潛冷笑著說道,“一群貪官污吏即便到了我的麾下,遲早也是禍根,不能留?!?
“原來如此?!备吡辆従彽狞c(diǎn)頭說道。
“我的目的就是讓城里那些人嘩變,李剛到了之后,肯定會勸降,城里的人怎么可能出來投降,他們敢嗎?投降只有死路一條。”高啟潛得意的說道,“李剛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攻城。”
“雙方一旦開打,事情就鬧大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會上奏給皇上,王亮貪得無厭逼反了龍門所。李剛為了巴結(jié)王承恩,縱容王安,讓王安在赤城上上下下勒索錢財(cái)。”
“到了龍門所之后,我已經(jīng)勸降了,可李剛為了毀滅證據(jù),強(qiáng)行派人攻城,甚至殺人滅口,你說說他李剛會是什么罪名?”
“大罪呀!”高亮眼睛一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