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霍靖云喜歡酒,喝酒對他來說是件很享受,能讓心情愉悅的事。
但蕭晉對酒并沒有很喜歡,酒對他來說,僅僅是一種調(diào)劑,就類似飲料這些一樣。
李青璇被逗得哈哈大笑,“師父就是這樣,一喝上頭,就得喝個暢快?!?
她安撫性地拍了拍蕭晉的肩膀,語氣不是很走心地說道,“你辛苦了,改天好好補償你?!?
她剛想抽回手,蕭晉一把拽住她,黑眸意有所指地看著她,“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把補償提上進程?”
說著,他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眼里暗示意味更濃。
李青璇輕哼一聲,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面露嫌棄,“一身酒臭味,你先趕緊去洗澡吧?!?
蕭晉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臉上再次露出無奈。
看來今晚是沒法得償所愿了。
等他洗完澡出來后,果不其然,李青璇已經(jīng)熟睡過去。
見此,蕭晉也做不到將她鬧醒,只好留下床邊的小夜燈,在她身邊躺下來,將她輕輕擁入懷中。
兩人相擁而眠。
……
清晨。
床上的人正在酣睡中,一道刺耳的鈴聲突兀響起,猶如不速之客般,一下子打破了這股清靜。
床上的人不滿地皺起眉頭,翻個身將枕頭捂住耳朵,奈何那道鈴聲仍然頑固地在耳邊響起,接二連三的,仿佛不接電話不罷休。
江清闊徹底被吵醒,不耐煩地將枕頭扔到一邊,從床上一把坐起來,黑著臉將手機拿到耳邊,咬牙切齒道,“你最好保證你有什么緊急的事!”
他前一天做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shù),回到家時天都快亮了,現(xiàn)在只不過瞇了一兩個鐘,整個人處在即將爆炸的邊緣,渾身都散發(fā)著想罵人的低氣壓。
“江醫(yī)生,是我。”
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江清闊剛開始還有些迷惑,忽然間腦海里靈光一閃,這不就是冒充瑪麗醫(yī)生的那個假貨嗎?!
她現(xiàn)在又找過來是要做什么?難不成發(fā)現(xiàn)他們騙她的事了?
江清闊心里警鈴大作,一時間也沒了睡意,整個人徹底激靈了。
“原來是瑪麗醫(yī)生,你來得剛剛好,我還想找你來著!”
江清闊語氣頓時一變,按照原先的劇本繼續(xù)演著,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和不安,“你那個解藥真的確定能治好阿晉的病嗎?為什么阿晉注射藥劑后,病情似乎沒什么進展,而且整個人沉睡的時間還越來越長了。”
“前些天要不是我看到,將他叫醒,他又得昏睡過去!”
“他還說他注射完藥劑后,感覺整個人有點不對勁,感覺忘了一些記憶,又想不起來是忘了什么?!?
江清闊現(xiàn)在說的癥狀完全是根據(jù)他和蕭晉推演的情況來說的,他們猜測,那個假貨想讓蕭晉注射有問題的藥劑后,就是想讓他出現(xiàn)這些情況。
果不其然,對方聽到江清闊說的這些情況根本沒懷疑,似乎還松了一口氣,“那就是他對解藥中的其中一味成分過敏,我得再看下蕭先生的情況,針對他現(xiàn)在的病情再配一劑解藥。”
江清闊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這個假貨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想再確認一下?
他面上沒有拒絕,只是道,“我先跟阿晉說下。”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zhuǎn),“對了,瑪麗醫(yī)生,你怎么辭了江城醫(yī)院的工作,你現(xiàn)在還在江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