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睡到半夜的時候,被冷醒了,邱洋聽到他說:“我真的后悔去把那顆痣點了,如果我不點痣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和我分手?”
“也是我自己賤的很,為什么要去點呢,又為什么要去她的高中,現(xiàn)在她肯定想去找那個顧佑了,呵呵,我真不知道自己輸在哪里了?!?
邱洋很想將旁邊的冷水直接潑到他的臉上,讓他清醒一點兒,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這么做。
溫思鶴就這么一直碎碎念,也不管有沒有人回答他。
隔天他醒來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腦袋很疼,疼得快要炸開了似的。
他起身走到廚房門口,想起之前宮銜月在廚房里忙碌,那一幕是如此的歲月靜好。
邱洋昨晚也是睡在沙發(fā)上的,看到他醒,也就趕緊起身。
“思鶴,你身體好些沒?今天應(yīng)該用不著送醫(yī)院吧,就怕喝到胃穿孔?!?
“不用。”
溫思鶴端出一杯溫水喝,又不經(jīng)意的問,“宮銜月最近在哪個劇組?”
“怎么,你還想去探班???”
“哪個劇組?”
邱洋沒辦法,只有把那個劇組說了,這是小成本的電視劇,估計到時候連衛(wèi)視都上不了,只能在平臺上播出,而且宮銜月這次飾演的還是一個只有幾集戲份的丫環(huán)。
她雖然之前拍了很多年的戲,但還是個三線女明星,名氣沒有那么大。
溫思鶴開車過去的時候,恰好看到宮銜月被人吊起來,這是嚴刑拷打的戲份,鞭子打在身上,哪怕?lián)]鞭子的人很注意力道,但還是疼的。
溫思鶴坐在汽車里,就覺得她是真的賤,明明來跟他說幾句話,他就可以安排很好的資源。
但她就是不說。
不僅不說,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