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被他涼颼颼掃了十來年了,十分淡定:“以前一直以為郡主什么都不會,沒想到她會得可多著,連針線活兒也這么好!瞧這花紋繡的,真是栩栩如生!”
之前時常私下相見,她見著他衣裳有損,便順手拿來縫補,銀線繡的紋樣也不打眼,便由著她繡花繡草。
有幾次見她在給慕容家的郎君裁制衣裳,準備送去玉鳴關,蕭靖權鬼使神差的張口問她,“是否備了我的?”,之后便真得了幾身衣裳。
后來幾次親熱,她沒見著自己穿,便耍脾氣數落他,“是你自己要的,做了給你,你又不穿,耍我玩呢!”,然后便日日穿在了身上。
蕭靖權的目光不自覺瞧了眼衣袖,銀線暗紋在陽光底下閃爍著冷厲的微光,確實......挺好看。
臨安張嘴,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外頭有人來回稟。
“主子,布政使下了帖子來。”
蕭靖權翻開瞧了一眼,是請他去仙霞樓飲宴的。
淡淡一挑嘴角。
大魚就要上鉤了!
入夜。
蕭靖權踩著請?zhí)系臅r間,不緊不慢到了酒樓。
等著門口的官員笑容滿面地引了他進門:“崔老板,可算把您給等來了!里邊兒請!”
瑯州都是外放了十幾年的官員,蕭靖權這些年又都在邊關打仗,所以這兒沒人認識蕭靖權。
他便借了廣陵一崔姓富商的名兒,來了瑯州“做生意”!
因為瑯州私采礦產,私鑄銅錢,想把這些見不得光的錢財洗干凈,就得有富商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