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陽,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把方余小姐推倒了,然后在你面前裝無辜嗎?”
江烈陽的眉心飛快的皺了一下,隨后又松開來,“我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在這衛(wèi)生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應該很清楚。
你說不知道,甚至避開了我的視線,讓我怎么相信你說的話?!?
江烈陽一度自認對蘇音很了解,她要是真的那么坦蕩,也不可能那么示弱。
“呵,這就是你認定是我害了余小姐的理由嗎?
你怎么不認為是余小姐自己摔下去的呢?你別忘了我還拄著拐杖呢!”
蘇音的雙手微微發(fā)顫,她雖然已經(jīng)能很熟練地用拐杖走路,但是時間長了兩只胳膊的肌肉無比酸脹,她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
可是江烈陽滿心都是還倒在地上的余然,哪兒注意得到她快要摔倒這件事?
蘇音自嘲,知道在這個女人面前自己永遠是排不上號的。
她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么還會心痛呢?
江烈陽甚至都沒有仔細的了解這件事,就已經(jīng)認定她是傷害余然的兇手。
是非對錯還重要嗎?他在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答案。
這時候裴旭突然從她身后出現(xiàn),給她穩(wěn)住了胳膊。
“音音,你還好嗎?”
蘇音回過頭來感激的看了一眼裴旭,“謝謝學長關心我,我還好?!?
裴旭滿眼的擔憂余然這是強顏歡笑,他哪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