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天夜晚秦九洲攔下她的車,卻又什么都沒說,只是隔著車門降下的車窗拍了拍她的肩。
想來就是那個時候,那一個動作,秦九洲不動聲色地將同生蠱下在了她身上。
怪不得會有那一句:“你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之前想不通的東西,在那一瞬間全都串聯(lián)在了一起,可是沈傾想明白的太晚了,所以在司御寒那把刀朝著秦九洲后心飛過去的時候,她只來得及拽了秦九洲一把,卻沒想到這個舉動,讓司憐月遭了秧。
如果司憐月?lián)尵炔贿^來的話......
那么她就是害死司憐月的兇手和罪人。
沈傾閉了閉眼,然后走上前半蹲在秦九洲面前,秦九洲仍舊處在被控制的傀儡狀態(tài)里,眼尾是猩紅的,襯得眼角邊那顆紅色的小痣越發(fā)妖冶艷靡。
他雖然還在笑,卻沒有任何攻擊行為,看得出來,背后那個靠銅鈴聲操控他的人,只下達(dá)了擊殺司憐月的這項命令。
現(xiàn)在‘任務(wù)完成’,他就乖了不動了。
沈傾單手扣上秦九洲的脈搏,果然和她設(shè)想的一樣,他身上有同生蠱的活動跡象。
這個人,之前找她麻煩的時候明明被她用同生蠱擺了一道,作為對他的威脅,兩人曾經(jīng)劍拔弩張對峙許久。
可是現(xiàn)在,他卻再次用上了同生蠱卻是為了替她承受傷害。
“誰要你多管閑事了?”沈傾捏著秦九洲的下頜,道,“我可不會覺得欠了你的情,你自己白忙活一場,一會兒蠱蟲發(fā)作的時候,疼得也是你自己。”
秦九洲仍舊處于意識不清醒的狀態(tài),毫無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