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司憐月驚呼出聲。
司御寒目光中隱含著幾分輕蔑,輕輕一個側身,拉開了和秦九洲距離的同時,長腿一邁,穩(wěn)準狠的踢在了秦九洲的膝蓋上!
秦九洲在輪椅上坐了那么多年,之前一直都是個站不起來被人嘲諷的瘸子,這一腳下去,只聽見骨頭咔咔的聲響,也不知道是斷了還是裂了,秦九洲痛得悶哼一聲,單膝跪倒!
勝負只在短短幾招之間有了定論。
司御寒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點,幾乎是冷冰冰的一字一句地警告,“秦九洲,你想死嗎?”
不管兩家之前什么對立關系,至少他從來沒把人放在眼里,更不屑去下殺手。
但是現(xiàn)在,秦九洲一而再再而三當著他的面試圖對他的阿姐下手,這人不是活膩了是什么?
都到了這一步,換做誰都該退讓,或者是求饒。
可是秦九洲沒有。
他置若罔聞,像是根本沒聽見這句話,在跪倒的那一刻,身體如同機械一般條件反射就重新站了起來,然后再次朝著司憐月?lián)淙ィ?
“找死!”
司御寒最后一點的耐心也消耗殆盡,順勢一腳將地上剛剛從秦九洲手里打飛的匕首踢起來,那匕首頓時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銀光的線條,直直朝著秦九洲的后心飛去!
而秦九洲不避不讓,仿佛眼里就只有司憐月一個人。
就像是為了得到這個結果,他可以不顧任何其他的威脅,哪怕是這把致命的刀!
不對勁,這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