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垂著眼眸想了想,等進山之后,她會找個機會把司憐月打暈或者是勸退,只要沈傾赴約了,背后的人不會有興許繼續(xù)對一個嬰兒下手。
他們只想把她引出來罷了。
直到這一刻,沈傾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為什么黑袍人要用這種方式把她釣出來?難道她對他們而,有什么非常重要的利益價值嗎?
沈傾答應了和司憐月一起前往,司憐月一開始不同意,說:“我一個人去就好,你不能陪我這樣冒險,你留下?!?
沈傾搖搖頭,不顧司憐月的阻止直接坐進了車里。
隔著車窗,沈傾和司御寒四目相對。
直到車開走后,司御寒仍舊站在原地沒動,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塑,四周的風仿佛都靜止了,周遭是凝固結冰的低氣壓。
許策真是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問了句,“司爺,接下來,怎么安排?”
司御寒終于動了,他兀自笑了一聲,笑聲低沉而磁性,明明是極為悅耳撩人的音色,可在此刻聽來,莫名叫人頭皮發(fā)麻。
然后他開口了,淡淡然一句,“把那座山,給我轟平。”
許策沒有絲毫驚訝,甚至覺得這樣的命令才符合自家司爺一貫的行事作風,沒有人可以威脅他,任何人都不行。
“遵命,司爺!”
許策轉(zhuǎn)身退出去,立刻就去安排了。
越野車疾馳在路上,沈傾和司憐月一路上都沒說話,沉默著快要到千里山的時候,遠遠能看見那座山的輪廓。
沈傾剛想開口,結果就聽轟隆一聲巨響,前方那山頭升起了一朵帶著硝煙的蘑菇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