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憐月死死抓住手下的衣袖,目眥欲裂:“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手下只能和盤托出:“十天前,司爺帶著人去了一個地點,那是一座原始雨林。結(jié)果這一去,就只有一個手下送出了消息,說司爺受傷下落不明!”
受傷、失蹤、下落不明。
這樣的幾個形容組合在一起,簡直就是噩耗!
司憐月手腳冰涼,先前那些憤怒和埋怨在這一刻全都不值一提,只剩下濃濃的自責和擔心。
尤其想到她坐在這里責怪司御寒的時候,司御寒可能正陷入了某種危險中,她非但幫不了任何,還在不停地鬧,甚至放狠話威脅要和他斷絕姐弟關(guān)系!
司憐月推了手下一把,睜著一雙毫無焦距的雙眼,厲聲道:“派人去找了沒有?快點去啊!”
“大小姐放心,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人手過去了,司爺一定不會有事的!”
即便如此,也沒法安心。
“我可真是個沒用的姐姐......”
司憐月的眼淚連珠串似的滾落,各種不好的念頭爭先恐后地冒出來,慌得六神無主。
上一次她經(jīng)歷這樣的情況,是聽聞喬仲奇的死。
但那時,司御寒立刻就安排了人手組織搜尋隊和打撈隊。
這一次,出事的人是司御寒。
背后再沒有可以支撐的人,司憐月才意識到,自己這些年之所以無憂無慮,總能端著姐姐的架子,是因為她一直都在心安理得享受親人的付出!
她怎么能因為眼睛看不見,就真的視而不見?
眼瞎,心也瞎嗎?
司憐月定了定神,沉聲道:“安排飛機,我要親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