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嬰寧也不扭捏。
她抬眼對上男人的視線,嗓音清冷。
“在意?!?
兩個字瞬間讓謝宴辭心花怒放。
一向控制得很好的面上表情失控了幾秒,但很快便被壓了下去。
謝宴辭低啞的嗓音帶笑。
“從前沒有,以后除了你也不會有別人,我跟周南聿不一樣?!?
周南聿三心二意,中央空調(diào)。
可他一旦認(rèn)定一個人,那這輩子就只能是她。
其他鶯鶯燕燕與他無關(guān)。
他也不會為了別人而傷了她的心。
氣氛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突然——
“師姐!”
道觀的門從里面打開,宋南燭探出腦袋,大著聲音喊了一句。
剛營造好的曖昧氛圍瞬間被打破。
謝宴辭:“……”
莫名的煩躁起來。
他不舍的松開手,抬頭用一種冰冷的目光看向宋南燭。
宋南燭大大咧咧根本不在意。
孟嬰寧往道觀里面走。
留下一句話。
“回去的路上慢點,到家報平安?!?
這其實也是一個進步。
以往孟嬰寧從來不會說這些話的。
所以是不是意味著孟嬰寧開始接受他了?
頓時,男人的心“怦怦”直跳。
炙熱、癡迷的目光追隨著孟嬰寧背影,直到大門關(guān)上,他才收回視線。
道觀內(nèi)。
宋南燭走在孟嬰寧身邊,嘰嘰喳喳的問了一些關(guān)于小鬼的事情。
“師姐,下次如果有小鬼你讓我去唄,我想體驗一下捉鬼的快樂。”
“唉嘉嘉姐終究不如我好,名場面都不拍照記錄……”
從某種層面上來講,徐嘉嘉和宋南燭是一路人。
兩個人都是話癆。
就隨便往那一坐,聊一天話題都不帶重復(fù)的。
孟嬰寧隨口應(yīng)了一句,讓宋南燭安排徐嘉嘉的住處,自己則進了房間。
她坐到書桌前,現(xiàn)場畫了一張符箓,等上面的墨晾干才折成小三角的形狀。
時針指向了十一。
徐嘉嘉正站在窗邊打電話。
“我都說了陸斯年暈倒的事跟我沒關(guān)系,說不定是他自己做了虧心事遭到報應(yīng)了呢?”
“現(xiàn)在他的那些粉絲都在攻擊你,說是你謀害了陸斯年……”
“說就說唄,我又不會少塊肉,身正不怕影子斜,有種報警抓我啊!”
徐嘉嘉很剛。
從進圈開始,對于這些輿論和網(wǎng)暴她就沒在怕的。
只要姐心理強大,氣死的就是那些沒腦子的網(wǎng)絡(luò)噴子。
“叩叩——”
聽見敲門聲,徐嘉嘉回頭,臉上立刻洋溢出一抹笑容。
“……呂姐,我這邊還有事,等我休假回來再說!拜拜!”
說完便果斷的掛了電話。
徐嘉嘉:“孟姐,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孟嬰寧將那符紙給她。
“隨身帶一個星期,辟邪用的?!?
“謝謝孟姐!果然孟姐對我最好?!?
徐嘉嘉開始吹彩虹屁。
她纏著孟嬰寧又說了一會兒話后才眼巴巴的放女人離開。
今晚注定不是一個太平夜。
陸斯年的事情占據(jù)了整個熱搜,隨著小鬼的消失,他身上的好運氣也在慢慢消散。
評論區(qū)的論好壞參半。
其中一條點贊數(shù)最高,很快便成了神評。
陸斯年請客的人里有孟嬰寧,她是玄學(xué)師,說不定就是她使了小手段傷害了陸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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