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曾說,等他出差回來就領(lǐng)離婚證。
出差回來之后,他沒有提,溫涼也沒有提。
她私心的想將這段婚姻維持的更久一些,甚至希望傅錚永遠(yuǎn)想不起來。
只是,幻想終究是幻想。
傅錚現(xiàn)在想不起來,興許是忘了,但他總有一天會想起來,他們?nèi)耘f要走到那一步。
她曾經(jīng)幻想過,如果沒有楚思宜傅錚會不會喜歡她?
現(xiàn)在她心中有了答案。
即便沒有楚思宜,傅錚也不會喜歡她。
另一位不太清楚情況的導(dǎo)購走上前,“這位女士,你是來找卡的對吧?我剛才看到走到門口的時候,從你身上掉下來一張卡在這里,我?guī)湍銚炱饋砹??!?
導(dǎo)購把卡還給溫涼。
溫涼接過來,對著導(dǎo)購說了聲,“多謝?!?
溫涼轉(zhuǎn)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傅錚聽到聲音看過來,只看到溫涼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孤寂而又決絕。
他的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阿錚,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备靛P收回視線搖搖頭。
溫涼手里握著黑卡,深吸一口氣來到唐詩詩跟前,“糖糖,走吧,我們再去別處逛逛。”
兩人又在四樓轉(zhuǎn)了一圈,買了包包跟首飾。
逛累了,兩人在五樓找了家餐館吃飯,吃完飯又去六樓看了一場電影,看完電影出來接著逛,一直逛到下午五點(diǎn),再一起去吃了個晚飯。
晚飯應(yīng)唐詩詩的要求,吃的是火鍋。
不知怎么溫涼涮肉片的時候忽然出神,濺出的湯汁淋到溫涼手上,她就像感覺不到疼似的。
“阿涼,阿涼。哎呀呀,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唐詩詩焦急的拿拿了一沓餐巾紙,趕緊給溫涼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