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瓷沒有打算隱瞞簡初,畢竟簡初是戚盞淮的媽媽,有知道這件事的權(quán)利,她當然也不會刻意跟自己劃清責任,如實說就好了。
她跟簡初相處下來,當然也清楚簡初這個人非常好。
所以她根本不擔心。
她的話后,簡初也是短暫的沉默了兩秒,然后才道:“嗯,好,我知道了,有什么需要家里幫忙的你們要開口,我們是家人,而且你們也是有爸爸媽媽的人,需要家長撐腰當然要說,知道嗎?”
簡初貼心的囑咐著,那句你們也是有爸爸媽媽的人讓陸晚瓷鼻子一酸,瞬間就有點兒想哭的感覺了。
陸晚瓷低低的嗯了聲,然后又道:“媽媽,謝謝您。”
“我們是一家人呀,晚瓷,我曾經(jīng)淋過雨,所以現(xiàn)在我會替你撐傘的,有什么事情不需要瞞著我們,也不要怕,即便是做錯了可哪有小孩子不犯錯的,更何況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能選擇的,總之一條,要自己開心才是王道?!?
簡初安撫了陸晚瓷,說了好一會兒話,與其說是婆媳來還不如說是朋友更貼切。
這通電話結(jié)束后,陸晚瓷那邊倒是放松不少了。
至于陸晚瓷對沈希說的那些話,她當然不后悔,即便重新來一次,她也還是一樣會說。
陸家的事情她也不想發(fā)生,但陸國岸跟安心就是這個尿性,她又能怎么辦?
她跟這兩人并沒有穿一條褲子,也沒有被他們逼迫利用算計戚盞淮,從頭到尾她一直都跟陸家保持著最遠的距離,她沒有依仗過陸家,那么陸家當然也不能靠她。
所以沈希那樣說,她當然會不高興。
至于沈希是不是會把這些話告訴簡初或者戚盞淮,陸晚瓷也并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