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瓷的話問完,戚盞淮還沒有回應(yīng),一旁的謝震廷說話了:“晚瓷,你別搭理他,他緩一下就好了,他超能喝,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話我贊同?!鳖櫳罡胶偷?。
容宴說:“你們倆不懂,我們戚總這是在老婆面前扮演柔弱呢!”
這話引得三人都忍不住笑了,周御在一旁也只能默默的抽了抽嘴角,根本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其實(shí)他也覺得是這樣,不然為什么他剛剛想要攙扶被甩開呢?
這難道不是因?yàn)榭偛孟胍蛉藖斫用矗?
面對朋友們的打趣,戚盞淮是一點(diǎn)兒都無所謂的,根本就是像沒聽到似得。
陸晚瓷也覺得有點(diǎn)兒尷尬,畢竟這三位都不算很熟,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戚盞淮帶走。
陸晚瓷眼前的男人看了看,他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她微微俯身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幾?”
戚盞淮瞇了瞇眸,然后這才低啞道:“別鬧?!?
他的聲音啞到了極致,抬起手順勢抓住陸晚瓷的手,然后借著力從沙發(fā)站起身了。
陸晚瓷不得不扶著他,因?yàn)檫@個人幾乎把所有重心都放在她身上,她感覺自己的肩都要碎掉了。
周御看見這一幕,立刻上前想要幫忙,但顧深淡淡道:“周御,你還不去開門呀?!?
周御會過意,連忙點(diǎn)著頭去開門。
然后三個男人就這樣注視著一米七高不到一百斤的陸晚瓷吃力的扶著戚盞淮往外走去。
陸晚瓷真的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帶到車上,周御開車,司機(jī)把陸晚瓷的車子開回去。
陸晚瓷看著身邊的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
她抬起手捏著他的臉頰:“戚總,你喝醉了嗎?”
戚盞淮拿開她的手攥在掌心不放,但是眼睛依舊閉著,靠在座椅上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
陸晚瓷抽了抽手,根本抽不開。
她狡黠的湊到他耳邊說:“戚盞淮,我知道你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