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來求他放了戚家,這話多少是有些大放厥詞的。
戚柏再次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他,冷漠的道:“既然你有這個本事,那為什么還要等待呢?不如現(xiàn)在就開始拿出你所有的本事讓我看看到底要不要跪下來求你?”
戚柏冷著臉,深邃的眼眸泛著冷漠的涼意,他說:“與其在這里說這些毫無用處的話,我要是你的話還不如好好做一番事業(yè),總不能一直靠著女人吧?”
戚柏嘲諷的看著他,不等楚牧和發(fā)作,他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講真的,楚牧和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他的目光更是不可置信的注視著,耳邊還重復(fù)著剛剛戚柏的話,說他靠女人,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
可這些話就是事實,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
楚牧僵硬的站在原處,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但戚柏根本看不見了,所以沒有什么太大的威懾力。
大概即便是看見了,恐怕也沒有太大的威懾力吧。
餐廳外,戚柏跟姚岑一同朝停車場走去。
姚岑低聲的問:“戚總,要不要我讓人放出楚牧和靠女人的輿論給他添點麻煩?這樣的話他就沒有什么心思在作亂了。”
“不用,這些事情只是小打小鬧,對他根本制造不成任何的大問題。”所以戚柏不屑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還有個應(yīng)酬,所以從餐廳離開就直接趕往下一個酒會了。
姚岑開著車,一邊注意路況,一邊對戚柏說:“戚總,那個大斌一直催問您的答案,要不要給他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