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云舒是沒有活下去的動力的。
聽到袁藝珍和郝劍的對話,她不想再這樣自暴自棄。
為了姐姐,她得活下去。
兩個小時后。
郝劍來到了她的面前。
“云舒,你想清楚了嗎?”
“是讓我送你上黃泉路,還是乖乖聽話去陪大佬睡一覺?”
郝劍?
還真是人如其名,好賤,好賤。
賤到底了。
原本是她的男朋友,卻因為錢跟她母親好上了。
云舒心里已經(jīng)沒有恨了。
對這種人有任何感情,那都是浪費她的生命。
如果能夠活下去,她會跟這種卑鄙齷齪的男人,徹底一刀兩斷,再無任何瓜葛。
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惡心。
但眼下,她要活著離開這間囚禁了她一年零八個月的地下室,去救姐姐。
所以,她得聽話,她得乖。
“帶我去洗澡,給我找一身干凈漂亮的衣服。”她答應(yīng)了。
袁藝珍的手段,云舒是見過的。
她手上沾了很多人命。
她就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什么壞事惡事都做盡了。
她想要姐姐喬蕎的心臟,一定會想盡辦法弄死姐姐。
云舒突然好想活下去,想辦法救姐姐,再和姐姐離開這里,讓袁藝珍徹底找不到她們。
也不知道,姐姐身邊有人護著她。
她只想用自己的綿薄之力,保護姐姐。
那么弱小的她,想要做到這一點,只有服從袁藝珍的命令和安排。
當天晚上,她被洗得干干凈凈,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去了酒店。
那個她今晚將要接待的京圈大佬,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長得肥頭大耳,惡心死了。
但她只能順從。
因為只有順從,才能讓袁藝珍對她放松一些,才能進一步得到一些關(guān)于姐姐的消息。
酒店的包廂里,云舒看似安靜,卻滿心忐忑地等待著。
一會兒,她要陪大佬吃飯。
吃完飯,還要陪大佬上床。
她好害怕。
門被推開時,袁藝珍親自領(lǐng)著京圈某大佬走進來。
那肥頭大耳的京圈大佬,目光落在云舒身上,像是鑒賞珠寶一樣,兩眼放光地盯著她看。
袁藝珍看著忐忑不安的云舒,冷冷說了一句,“一會兒好好伺候李叔叔,乖一點,把李叔叔哄高興了,聽見了沒?”
云舒裝作很乖巧的樣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離開包廂后,袁藝珍去上了一個洗手間。
走出洗手間時,她對郝劍說,“一會兒盯緊點,別讓云舒這個死丫頭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郝劍點頭哈腰地跟在身后,“好的,親愛的,我肯定派人盯緊了?!?
云舒?
是哪個云舒?
喬蕎同母異父的妹妹,云舒?
經(jīng)過此地的李宴,聽到熟悉的名字,再望向袁藝珍的背影時,突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袁藝珍的資料,李宴是再熟悉不過的,她嘴里的云舒肯定是喬蕎的妹妹。
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