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真是限制了她的想象。
她以為最貴的車也就是上千萬的賓利和勞斯萊斯了。
沒想到還有幾千萬一輛的西爾伯特。
也難怪剛剛黃毛小伙見到秦先生時,一改嘴臉,變得那般阿諛奉承。
“秦先生,今天真多虧了你,真的很謝謝你。”
“嗨!”秦森開著車,“都是自己人,客氣什么,你沒事就好?!?
自己人?
什么時候成了自己人了?
喬蕎總覺得秦先生對她太熱情,太關切了。
怪怪的。
“秦先生,一會兒到了深南路,那邊有家醫(yī)院,你在那里把我放下來就行了?!?
“那怎么行,怎么能讓你自己去醫(yī)院?!?
“不敢太麻煩你?!?
“喬小姐,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這樣吧,以后我叫你喬蕎,也不叫你喬小姐了,倒顯得我自己見外了。以后你就把我當大哥一樣?!?
“秦先生,我很好奇。你我身份懸殊如此之大,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我身上應該也沒有什么利用價值,為什么你對我這么關心照顧?”
“……”一時半會兒,秦森答不上來了。
喬蕎干脆利落道,“秦先生,要不你直接告訴我,我對你是不是有什么價值吧。要不然,我老是覺得不踏實。”
秦森答不上話,“……”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
竟然知道他接近她,目的不一般。
可是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喬蕎,商陸是他的好兄弟吧。
秦森硬著頭皮解釋,“喬蕎,你想太多了。我今天真的只是剛好路過,看到你撞了車站在高架橋上,才下來看看的。對我來說,這只是舉手之勞?!?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轉念一想,這對秦先生來說,也確實只是舉手之勞。
喬蕎這才,放下了戒備心,“好吧,是我多疑了,抱歉,秦先生。”
他們這些站在權勢頂端的人,也確實很牛b。
一句話,一個面子,一個眼神,就可以解決一樁他們普通人可能要傾家蕩產,才能解決的事情。
如果不是秦先生出面,她今天真的可能會賠得傾家蕩產。
“秦先生,謝謝你。今天有你出面,免了我傾家蕩產之災。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我肯定會兩肋插刀?!?
不過,像秦先生這種有錢人,應該也不會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吧。
秦森卻趕緊接了話,“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啊?!?
日后他可能還真需要喬蕎幫忙。
因為商陸那個剝削家,很難商量,很難說話。
以后有喬蕎當說客,就容易多了。
秦森沒有把喬蕎帶去醫(yī)院。
而是帶她到了商氏集團的總部大廈,讓她呆在他的辦公室,“喬蕎,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叫醫(yī)務室的醫(yī)生過來,給你處理一下你額頭上的傷口?!?
“其實我可以自己去醫(yī)院的,這樣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你自己去醫(yī)院,還要掛號排隊,更麻煩。我也就是舉手之勞?!?
“真是麻煩你了。”
“你等我一下,馬上。”
她其實是想自己去醫(yī)院的,但他直接把她帶來了他的公司。
秦森走出去,喬蕎坐在沙發(fā)上等了一小會兒。
實在無聊,她起身隨便看了看。
秦先生的辦公室,寬敞明亮,視野極好。
辦公桌上,擺著兩個相框,一個是秦先生與妻子蘇靜嫻的合照。
蘇靜嫻,喬蕎是見過一面的。
另一個相框,是秦生與商陸的合照。
喬蕎打量了一會兒秦森與蘇靜的合照,目光正要投向另一個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