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合適嗎?”駱滄修的臉上頭一次劃過無措,“今天陪爺爺吃完飯,我?guī)愠鋈ヌ粢路D闾闪艘粋€月,我光靠手量可能會有偏差,我......”
“夠了?!?
她不悅地喝斷他,“駱滄修,不要在吃飯前說讓我倒胃口的話?!?
一定要無時無刻提醒她,她昏迷的時候他對她的身體做過的那些事情嗎?
一定要讓她記得她是怎么懷上他孩子的嗎?
女人的臉色沉了下去,駱滄修見狀不妙,及時開口,“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別讓爺爺?shù)染昧?。?
......
餐廳。
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佳肴,駱霆鋒坐在主位,左手坐著駱滄修右手坐著宋以菱,原本駱滄修想貼著宋以菱坐在一起,被駱霆鋒硬生生逼著,才不情不愿做到了對面,緊靠著宋以菱坐著的是老趙。
說是一起吃飯,四個人坐下后,在駱霆鋒一句“都吃吧,別客氣”的話語中,默契地一起動筷,悶頭吃飯,誰也沒有主動出聲。
一時間,餐廳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夾菜和扒拉飯的咀嚼聲,宋以菱拿起筷子,盯著面前的菜欲又止,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些什么。
駱霆鋒的碗里最干凈,一直在觀察著駱滄修和宋以菱的舉動。
“以菱,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辣烤腦花,嘗嘗看,我特意讓廚師給你做的。”駱滄修將一盤錫紙碗包裹的烤腦花擺在她面前,“我?guī)湍阍囘^,味道不差?!?
紅油浸泡的腦花中還撒著幾顆蔥花,烤得火候正好,香氣撲鼻。
哪怕是不敢吃腦花的人,都會忍不住看上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