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突然心血來潮,大喊道:“陛下賞了我不少金子,老馮,老高,老陳...叫義父,帶你們?nèi)ソ谭凰??!?
寧宸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再也回不去曾經(jīng)的日子了,如今只能想想,過過嘴癮。
“義父?!?
“義父?!?
突然,門外響起兩道聲音。
緊接著,馮奇正和高子平走了進(jìn)來。
高子平道:“到處找你,原來王爺躲這里來了?!?
馮奇正蹬蹬蹬跑過來,“陛下為啥賞你金子?是廊州那事的賞賜下來了嗎?”
寧宸:“......”
“我就是突然想起咱們以前在一處的日子,過過嘴癮而已?!?
馮奇正怔了怔,“我不管,反正我義父都叫了,你得請(qǐng)我去教坊司。”
高子平連連點(diǎn)頭,這義父可不能白叫。
寧宸莞爾失笑。
老祖宗誠(chéng)不欺我,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行,等這件事忙完,叫上一處的兄弟,咱們教坊司喝茶聽曲...我請(qǐng)!”
說完,寧宸問道:“你們倆不是在審問犯人嗎?莫不是他們已經(jīng)吐了?”
高子平點(diǎn)頭,“他們被老馮嚇破了膽,都沒怎么審就全都交代了...耿紫衣正在等你呢。”
“走!”
寧宸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三人來到耿京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