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是懂怎么惡心人的,這話太損了。
金河以及城墻上的弓箭手,氣得眼珠子都紅了。
他們都快餓死了,大玄騙了他們的錢糧,竟然還反過來嘲諷他們,簡直不當人。
寧宸瞇起眼睛盯著金河。
金河剛才對他放箭的舉動很奇怪。
對敵人放箭這沒錯。
可金河堂堂一軍之將,奪弓射他,這就很奇怪了。
因為他根本無需自己動手,只需動嘴下令就行。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完全等自己靠近了,然后下令亂箭齊發(fā),那樣射殺自己的成功率更高。
可他卻奪身邊士兵的弓箭,對著他射了一箭。
這可是金河,不可能這么沒腦子。
那么,他這一箭就很奇怪了。
寧宸眸光閃爍,總覺得金河這一箭,好像是在阻止自己靠近城墻。
可自己一個人,金河身邊五千弓箭手,他害怕什么呢?
寧宸的目光落到了地面。
突然,他微微側(cè)頭傾聽。
剛才他就聽到了,前面的地下好像有涓涓水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