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建軍的話,陳六合舔著臉笑道:“伯父,瞧您說的,別人能和我一樣嗎?那些可都是外人?!?
說著話,陳六合把禮品放在了沙發(fā)旁,也不認生,很自來熟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秦家,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了,對秦建軍,他更不是第一次見了,一點也不陌生。
“他們都是外人?感情你就覺得你已經(jīng)是自己人了?陳六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臉皮這么厚啊。”秦建軍氣笑的說道,此刻的他,在女兒面前,完全放下了平常那副威嚴的模樣。
“這跟臉皮厚不厚可沒什么關系,這是鐵打的事實?!标惲虾耦仧o恥的說道。
秦建軍失笑的搖了搖頭,似乎拿陳六合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表明了他的心意,他心里,儼然已經(jīng)把陳六合當做是自家人了,就算還不是女婿,也是半個女婿。
故此,才會放下姿態(tài),如閑聊家常一般的跟陳六合有笑有鬧。
若是換做一般人,絕對不可能有這個待遇的。
他心中對陳六合的認可,也無須質(zhì)疑!
沒坐多久,秦墨濃就站起身走進廚房,幫母親一起做晚飯去了。
客廳內(nèi),就只剩下了陳六合跟秦建軍這對爺倆。
在面對眼前這位教育巨匠的時候,說實話,陳六合心中多少還是有幾分拘禁和緊張的。
倒不是說陳六合害怕秦建軍的身份地位,這種拘禁,完全是來自于一種崇敬!
眼前這位老人,可是真正的泰山北斗級別的人物,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如同青天,沒有半點讓人詬病之處,他的一生,都值得讓人尊敬。
秦建軍沒有說話,依舊翻看著手中的報紙,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和尷尬,陳六合坐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就更不會主動找話題了。
足足過了半響后,秦建軍才再次放下了報紙,抬頭瞥了陳六合一眼,道:“會下棋嗎?”
“略懂一二?!标惲现苯狱c頭,壓根就沒問下的是什么棋。
“聽說你圍棋很強,已經(jīng)是國手級別?”秦建軍又問了一句。
陳六合謙虛一笑,說道:“國手談不上,略有心得?!?
“在我面前就不用裝蒜了,墨濃早就告訴過我了?!鼻亟ㄜ娬f道。
頓了頓,他又道:“既然你圍棋那么強,那我們手談一局吧。”
未了,秦建軍又吐出了兩個字:“象棋?!?
陳六合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著,這老頭,轉(zhuǎn)彎的有點突然。
陳六合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說道:“象棋就不叫手談了,應叫對弈?!?
不等秦建軍開口,陳六合又道:“秦伯伯,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我象棋也很厲害嗎?”
“試試你的火候?!鼻亟ㄜ姷?,從茶幾底下拿出了一副棋盤和一個棋盒。
楚漢河界、黑紅兩色,相繼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