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一個剛畢業(yè)又是外地人的窮人什么都不能給她。
我給了她們家一百六十八萬的彩禮,婚禮辦得風風光光的。
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到底哪點好讓你倒是念念不忘?。?
我是你就根本不會看這種女人一眼!
你要是跟她和好了,我看不起你!你就是舔狗,打吃不記打!”
齊霄緊擰著眉頭,眼里已然浮起了憤怒。
“啪——”
一個鮮紅色的人影沖上來,對準應凱的嘴就是兩巴掌,打得清脆響亮。
“你才是狗!還是惡犬!”
應凱一個大男人竟然慘叫了一聲,捂著發(fā)疼的嘴。
“你嘴是廁所嗎?這么臭?”陸辭雪眼神如刀,大有在剮了應凱的架勢。
幾人都驚訝陸辭雪的出現(xiàn),特別是齊霄目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的驚濤平復下來,微微生光,是欣賞是喜歡。
應凱看著面前氣勢十足如女王的陸辭雪:“你誰???神經(jīng)??!你在派出所門口打人,信不信我叫警察來抓你!”
“你去叫???”陸辭雪雙手叉腰,笑容漫不經(jīng)心地問眾人,“你們有看到我打他嗎?”
“沒有?!北娙硕紦u頭。
“誰能證明我打了你呢?”陸辭雪挑了挑眉,古靈精怪的。
“你......你們——”應凱驚詫地看著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是一伙兒的,當然不會為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