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音坐回來。
“我說你呀,做什么不好?非要和自己過不去,到最后受傷的不還是自己嗎?”亦音拿起東西喂她。
“男人這個東西一抓一大把,再加上你的身份地位,有顏有錢,喜歡什么樣的找不到?干嘛非要吊死在一個任千澈身上?你要是真的聽姐妹的話,就廣撒網(wǎng),重點捕撈?!?
在這方面,亦音可是很有經(jīng)驗。
柳依依瞪了她一眼,“別把你的那套理論弄在我身上,我告訴你,我就喜歡澈,其他人我看不上?!?
“嘖嘖?!币嘁舴瓊€白眼,“我說你啊,道行太淺,陷進去的太深了,不勸了,戀愛腦,勸不動,你就該一起去挖野菜?!?
“吃飽了?!绷酪莱粤藘煽诓怀粤?,準確說是被氣飽了。
“行,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醫(yī)生,我約了人,著急。”
柳依依嘴角抽抽。
懶得評價了。
她們兩個屬于一個濫情一個專情。
誰也看不上誰。
“給你打開電視?!币嘁糁浪謩硬涣耍w貼的給她開了電視才離開。
柳依依想給任千澈打電話的,但是掙扎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連手機都夠不到。
算了......
......
空蕩的舞蹈教室。
這里只有練舞蹈的時候才有人進來。
不用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
此刻只有橋橋和周愿兩個人。
橋橋教周愿說話,走路......
好在兩個人的聲線差不多,聽不出端倪來。
但是兩個人的感覺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