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笑面書生被蘇銘下了麻藥,全身酥軟無力,體內的真氣無法動用,旁邊還有一個娜塔莎虎視眈眈,若是平時,他或許不懼娜塔莎,但現(xiàn)在他的一身本事都被麻藥給無限弱化,他現(xiàn)在堪稱是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了無生趣的躺在沙發(fā)上看著一本花花公子。
另外一邊,戒殺僧古銅色的肌膚涂滿了黑乎乎的藥汁,如澆了墨水一般,儼然穿上了黑色的鎧甲,竟然泛著金屬的光澤,他的雙手相對,仰放在膝上至臍下一帶,兩拇指指端相接,右手置于左上之上,結成了禪定印。
這種禪定印是端坐在殿堂之上的佛陀最常結的手印,它代表著冥想和入定的狀態(tài),在佛法大意上是超脫生死、涅槃寂靜的一種體現(xiàn)。戒殺僧禪定之中,呼吸悠長,胸廓起伏有力,鼻尖隱隱有一股云霧縹緲,隱隱有一股莊嚴無比的氣勢,如佛陀臨世,他的肌肉鼓蕩如龍,在皮膜下,一根根肌肉纖維如千錘百煉的鋼絲般堅韌,他運轉佛門秘法將澆在體表的藥汁的藥力吸收,藥力若流水潺潺,戒殺僧寶相莊嚴,到了他這個境界,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體內的傷勢正在逐漸痊愈,連體內的暗傷都在逐漸的愈合。
戒殺僧睜開了眼睛,差點嚇了一跳,他看到玉機子站在距離他三十公分處,兩只眼睛瞪得宛如銅鈴一般,以戒殺僧的定力依然有些頭皮發(fā)麻,“玉機道兄,你要干嘛?”
“戒殺老禿驢,鐵皮朱果不見了!”玉機子瞪著圓溜溜的大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是不是你要吃獨食?”
“阿彌陀佛!”戒殺僧愣了愣,旋即雙掌合十,解釋道,“玉機老道,我跟你同病相憐,傷勢極重,何曾有過機會?”
玉機子想了想,的確是,戒殺僧沒有下手的機會,這時候玉機子看向了笑面書生,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
“你想要干什么?”笑面書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