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我?guī)Щ厝タ赡懿惶奖?,先放你那,這幾日我找借口出來喝?!?
沈嘉檸看向江澄明,溫聲開口。
中藥的味道大,也不好藏,若是帶回裴時瑾的別墅必然會被發(fā)現(xiàn)。
好在也沒幾日了,到時她便安心治病。
只是要施針,沈嘉檸難免又想到個問題,便是江澄明照顧她必然不便。
怕是還是要告訴相思或者瑟瑟。
瑟瑟日程忙,又是公眾人物,照料她恐怕不會方便。
思來想去,沈嘉檸覺得這事恐怕還是瞞不住相思。
裴項翡看戲般的看向沈嘉檸:“嘖,這宋家人還真是歹毒,不過如今看來,倒是不一定咱們倆誰先死了?!?
沈嘉檸白了他一眼道:“你就這么高興?若是死太早,你惦記著的胸針我怕是要地下相見時才能交給你了?!?
裴項翡也不在意,蒼白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興致勃勃道:“我?guī)湍銏髲?fù)宋家好不好?”
沈嘉檸瞇了下眼:“你有那么好心?”
裴項翡嗤笑道:“這怎么能算好心?沈小姐管害人的事叫好心,著實讓我費解。”
別說,沈嘉檸被他一句話搞的蠢蠢欲動。
畢竟不用想也知道,害她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