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長老孟越開口:“修行一途的確充滿了艱難險阻,既然踏上了此道,就不要想著做溫室里的花朵,得有隨時面臨一切的覺悟。當然,是否有勇氣接受,也得看他牧北?!?
卿珺道:“是否有勇氣接受?大長老不覺得這激將法未免太過低劣了,徹底不要臉了?”
孟越淡漠道:“老夫自認為這句話沒問題,是否生死戰(zhàn),的確看他牧北有沒有勇氣接受,他若沒有勇氣接受,大可以安心做溫室里的花朵,日后也莫去面臨修行界的各種爭斗。”
孟御接過話,盯著牧北挑釁道:“可敢?若沒膽,直接認輸當縮頭烏龜,我不為難你!”
牧北一臉鄙夷:“先天八境對先天一境的修士提生死戰(zhàn),你這逆孫,真是丟盡我的臉?!?
孟御大怒:“你管誰叫逆孫?!”
“我這曾祖,難道沒有訓斥你這曾孫的權利?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敢對曾祖擺臉色?!?
牧北道。
眾人:“......”
這話可真是太欺負人了!
孟御面孔猙獰,近乎扭曲起來,一副想生吞了牧北的模樣:“你就只會口頭上逞能?一句話,敢不敢生死戰(zhàn)?不敢的話滾下去,我饒你一條狗命!”
牧北看著他:“瞧瞧你這激動模樣,如此一心求死,我若不答應,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來吧,立個生死狀?!?
卿珺皺眉:“牧北,莫受激!”
牧北劍道天賦雖然極強,可修為卻終究才先天一境而已,對戰(zhàn)先天八境,勝算太低了。
牧北笑道:“我有分寸?!?
外門長老也想阻攔,可眼見著對比的兩人都愿生死戰(zhàn),又有大長老出,他阻攔不了。
很快,牧北與孟御立下生死狀。
牧北看向孟越,晃了晃手中的生死狀:“孟長老,待會這逆孫快死時,你不會插手吧?”
“老夫向來公平公正,若他死在你手中,只能證明他廢物無用,老夫斷然不會插手?!?
孟越道。
牧北點了點頭:“我相信孟長老,孟長老絕不是那種卑鄙無恥齷齪下作的潑皮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