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御臉色鐵青。
“我之所,有理有據(jù)!總之,我要求重測一次!”
他沉聲道。
外門長老當(dāng)場就要拒絕,孟越道:“孟御所不無道理,便讓他換座幻塔再測一次。”
卿珺清冷的道:“憑什么?劍質(zhì)比斗便就重測了數(shù)次,劍心比斗又來?多少要點臉!”
孟越淡漠道:“你是怕帶回的這個弟子給你丟臉?”
“丟臉?他此番已贏足了光彩,何來丟臉一說?說到丟臉,你那個孫子才是丟臉吧?”
卿珺針鋒相對。
孟越臉色陰沉下來,冷道:“到最后是誰丟臉還說不準(zhǔn),我以大長老身份要求重測!”
卿珺冷道:“你說重測就重測?我以煙霞峰峰主的身份反對,他這成績不存在問題!”
孟御這時上前一步,盯著卿珺冷笑道:“既然不存在問題,為什么不敢重測?你就是想以你峰主的身份為他這場大比徇私舞弊!”
一眾弟子面面相覷,這孟御也著實是太大膽了,居然當(dāng)面以這等語氣與一個峰主說話。
雖然許多人知道孟家敵視卿珺,但當(dāng)著卿珺的面和其它眾人的面如此不敬,也太狂了。
“孟御!你不要太放肆了!”
潭琮喝斥。
空冥境巔峰的氣勢涌動出來,令孟御身軀一顫。
不過很快,這股氣勢便被孟越的氣勢給抵消了。
孟越道:“宗主,孟御只是據(jù)理力爭罷了,我通靈劍宗難不成是一個不講理的地方?”
潭琮冷冷的看著孟越。
孟越絲毫不懼的對視。
一時間,氣氛很壓抑。
這時,牧北看向孟御:“你要重試,可以,不過,我不會隨便重測,我們再賭一次?!?
孟御冷道:“怎么賭?”
牧北看著他:“很簡單,若我重測的結(jié)果不是如此時這般,要殺要剮,我都任你處置。不過,若是我重測的結(jié)果還是如此時這般,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再叫我一聲曾祖?!?
孟御臉色一寒。
又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