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什么禍?殺的好!殺的解氣!去他娘的執(zhí)法殿!真他媽把自己當(dāng)蒼州皇帝了?!”
柳擎罵道。
蘇輕語走上來道:“牧大哥,這不怪你,是他們太過分!”
牧北笑了笑,與幾人聊了一會,便是回到自己的閣樓里。
待在閣樓里,他思索后面的事。
他殺了華袍青年和素衣女子,執(zhí)法殿必定很快就會知道,這等事不可能瞞得住。
要不了多久,執(zhí)法殿必定會再來,而那時候,便不是今日這般簡單的來兩人了。
恐怕會有玄道級的強者出動,屆時,太虹洞天都會遭殃。
他在殺華袍青年和素衣女子前便想到了這些,但他依舊殺了,且,一點不后悔。
重新來過,他依舊殺!
“是得離開的時候了?!?
他自語。
他若繼續(xù)留下,他和太虹洞天都要遭難。
而若離開,執(zhí)法殿便只會針對他一個人。
如此,自然離開最好。
或許他可以求白衣女子出手,對那位白衣姐姐而,執(zhí)法殿絕對算不了什么。
但,他不愿。
他不想一遇上點事就讓白衣女子出面,不想做溫室里的花朵。
取出紙筆,他寫下一封信放在桌上。
天色漸漸暗了,一輪明月高懸夜空。
牧北離開閣樓,走到太虹洞天山腳下。
“再見了,在這里呆的挺舒服的?!彼p笑,看向蘇輕語的房間:“輕語,保重?!?
最后看了眼太虹洞天,他一步步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