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淵抖了下,校尉本就可與他平起平坐,再加一項軍部密令,那儼然比他高了!
“校尉閣下恕罪,我錯了!我認(rèn)錯!另外,我稍后一定狠狠處罰景商!”
他連忙放低姿態(tài),恨不得立刻將景商抓來揍一頓,竟去招惹一個攜帶軍部密令的軍中校尉,且還讓他出頭。
這是作死??!
牧北掃了他一眼,收起軍牌走出閣樓。
隨后,景淵走出來,儀容已整理了番,看向牧北和牧依依的方向道:“方才有誤,兩位的信息沒有疑點(diǎn),是審核時疏忽所致,這里向兩位道聲抱歉,還請見諒?!?
一萬多參與考核的青年沒什么反應(yīng),審核信息時有疏忽大意很正常。
景商大聲道:“二伯,他......”
景淵陰寒的看過去,景商頓時止住后面的話,不敢再出聲。
牧依依小聲問牧北:“哥,你給那老東西看了什么,怎么感覺他有些害怕了?”
“你想多了?!?
“是嗎?”
“是的?!?
牧北道。
也是這時,景淵高聲宣布,初試考核開始。
萬余考核者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入長街。
牧北和牧依依一起,剛踏入時沒感覺,但隨著往前走,邁步壓力便漸漸變大。
牧北并不在意,牧依依也很輕松,他們的功法非比尋常,實力遠(yuǎn)非常人可比。
很快,兩人走過帝秦街。
而這時,九成以上的人還在艱難前行。
一刻鐘后,景淵宣布初試結(jié)束,一千三百人合格。
“不合格的人立刻離開,合格的人休息半個時辰,隨我前往終試的地方?!?
他喝道。
牧北和牧依依并不累,站在一旁簡單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