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抬腿便是一腳,落在青年腹部,將之踹飛丈許遠。
青年痛的臉都扭曲了,捂著肚子掙扎著站起來,盯著牧北戾聲道:“你敢打我?!”
牧北走過去,揪著對方領口,照著臉頰就是五個耳光,牙齒都給打的落出幾顆。
“住......住手!”
青年驚恐道。
“打他的人還有誰,原因是什么?”
牧北冷漠道。
青年哆嗦:“我......”
牧北又一耳光甩出,令的青年口鼻同時溢血:“別廢話,說!”
青年實在怕了,一五一十的道來,原來是集訓時,項子茂不小心撞到同居舍一個伍長的戰(zhàn)馬。
項子茂本已連番道歉,那伍長卻不依不饒,自己毆打項子茂也就罷了,還讓其它人一起毆打。
且,更是逼迫項子茂每日為自己和其它參與毆打的九人喂戰(zhàn)馬,稍微喂得不好便又是一頓打。
“一介伍長而已,官威倒是不?。 ?
索艮怒道。
“那伍長在哪?”
牧北問青年道。
“北哥,算了!”項子茂拉住牧北:“我真沒事的,受的也都是小傷,過些時候就好了,真的!”
他不想給牧北添麻煩。
牧北看著他:“你既稱我一聲北哥,我便不能讓人隨意欺辱你!”
“帶路!”
他一腳踢在青年身上。
青年不敢不從,帶著牧北很快來到一處居舍。
居舍內兵士不少,青年指向角落里一個赤裸著上身正與人掰手腕的光頭男。
牧北走上前去,抄起旁邊一個凳子,狠狠砸在光頭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