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卻是使得一眾人又動容。
北郡郡守常自清,統(tǒng)帥郡城,已經(jīng)超出了養(yǎng)氣境,處在合一境初期,是郡城當(dāng)之無愧的霸主!
此刻,這個合一境的郡城霸主,竟對牧北這般客氣!
這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范芯芯,這一刻近乎呆滯了,自己一開始看不起的表哥,竟然有著這般巨大的能量!
“魏坤,范鳴軒,如此強(qiáng)闖民宅行兇,是否太過放肆了,你二人眼中還有沒有城規(guī)法紀(jì)?!”
常自清看向魏坤和范鳴軒。
范鳴軒閉口不語,魏坤指著牧北咬牙道:“常大人,他殺了我兒!難道我不該殺他報仇?”
常自清看向他:“我已知曉事情經(jīng)過,你那兒子兩次辱人生母,辭惡劣至極,死有余辜?!彼浜叩溃骸傲硗猓銉鹤舆@些年的所作所為,有幾件不足以入死牢?這些年我不處置他,已是給足你面子!如今牧公子出手,也算替郡城除了一大害,你敢有怨?”
牧北是連玥瑤郡主和武道宗師都推崇的人,又幫他賺了一億多銀票,他如何能不站在牧北這邊。
魏坤緊咬牙關(guān),找不出話反駁,也不敢肆頂撞。
眼前這個人,他惹不起!
“你,還有范鳴軒,立刻離開牧公子別院!”
常自清冷漠道。
魏坤不敢違逆常自清,只雙目赤紅的盯著牧北,兇戾毒辣。
范鳴軒拱了下手,招呼謀士,拉著魏坤離開。
宣輕水、范芯芯和項子茂等人都是松了口氣。
還好有郡守常自清站在牧北這邊,否則,今日結(jié)局很難料。
也是這時,牧北出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