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別人怕這七爺,他可不怕,只是鍛骨巔峰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見牧北要走,開口的青年唰的攔在牧北身前,戾聲道:“小子,七爺?shù)拿鎯耗阋哺荫g?找......”
“啪!”
牧北一耳光甩在對方臉上,將之抽飛丈許遠(yuǎn)。
青年砰的一聲滾落在地,牙齒混合血水落出,發(fā)出痛苦慘叫。
伙計臉色一變,牧北居然敢打七爺身邊的人!
七爺?shù)哪樕兊蒙饋恚鹑舳旧咭话恪?
也是這時,一個微胖中年從內(nèi)堂走出,被這里的動靜驚動:“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了?!”
“錢掌柜!”
伙計朝中年喊道,快速將事情經(jīng)過道了遍。
錢掌柜這才看到一臉森寒的七爺,賠笑著與七爺打招呼:“七爺,您來了??!”
而后,他快步來到牧北身前,道:“年輕人,這劍既然七爺要了,我們便不賣了,銀票還給你,請將朱雀劍留下來?!?
說著,將三萬銀票遞給牧北。
七爺可是個兇狠的主,今日若不能順心如意的拿下朱雀劍,恐怕不僅牧北要倒霉,他們鑄兵坊也會被記恨上。
一旦被這七爺記恨上,日后怕是時不時便會帶人來滋事,鑄兵坊會因此生出很多麻煩。
“凡事講究先來后到,我先來,劍款已付,這劍便是我的了,沒有道理讓給一個后來者?!?
牧北道。
錢掌柜壓低聲音道:“可這是那個七爺??!”
“那又如何?”
“你這人怎么死腦筋,不知道七爺嗎?四大家族的那些少爺小姐都不敢輕易招惹,你能惹得起嗎?得罪了七爺,你怕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錢掌柜氣道。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牧北轉(zhuǎn)身便走。
錢掌柜惱怒的攔下牧北:“劍是我鑄兵坊的,我們有權(quán)決定賣給誰,現(xiàn)在不賣給你了,你......”
“錢掌柜,夠了,你退到一邊去?!北闶沁@時,七爺出聲,森冷的看著牧北:“有膽子,你就拿著這劍走出鑄兵坊試試!”
錢掌柜賠笑道:“七爺,這人就是腦子不靈光,我再給他點撥點撥,他保管把劍給您!”
他感覺到七爺動殺念了,鑄兵坊是做生意的地方,若死個人在這里,會很大程度影響生意。
七爺冷厲的看向錢掌柜:“我的話說的不夠清楚?需要再與你說一遍?”
錢掌柜露出一絲懼意,不敢再說什么。
“有種你就拿著劍走出去!”
七爺盯著牧北。
牧北瞥了眼對方,朝鑄兵坊外走去,很快走到門檻處,一只腳踏出鑄兵坊。
“找死的東西!”
七爺面色陰戾,拔出闊劍,一個俯沖便到牧北身前,一劍劈下。
劍風(fēng)狂暴,兇狠懾人!
牧北面不改色,朱雀劍出鞘,如閃電劃出。
喀擦一聲,闊劍應(yīng)聲斷為兩截,隨后,一條胳膊斜飛出去。
慘叫聲適時響起,七爺?shù)诺诺藕笸耍瑪啾厶幯鞑恢埂?
“七爺!”
跟著七爺?shù)膸讉€青年臉色驚變,快速上前,將七爺扶起。
錢掌柜等人更是嚇的不輕,那個鍛骨巔峰的七爺,竟被牧北一劍斬下一條手臂!
“該死的,給我一起上,殺了他!”
七爺咆哮。
幾個青年不敢違逆,齊齊拔出腰間刀劍,一窩蜂的朝牧北沖去。
“給我住手!”
爆喝聲響起,一個身著甲胄的中年走來,身后跟著十幾個禁衛(wèi)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