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同意落落跟君臨離婚了?”溫婉看向傅云庭。
傅云庭輕嘆了一口氣:“這事兒,也由不得我們同意不同意啊,君臨若是同意,難道我們還能拿繩子將他們綁在一起?”
溫婉聞,黑白分明的眼眸頓時快速轉(zhuǎn)動起來。
“你又在想什么呢?!备翟仆ヒ豢淳椭罍赝癫恢烙衷谙胧裁戳?。
“老公,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啊?!睖赝裢蝗谎矍耙涣粒翟仆サ?。
“什么?”傅云庭不明所以,“難不成你真想哪個繩子將他們綁在一起?”
“當(dāng)然不是,我是這種人嗎?”溫婉嗔了他一眼。
“那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還沒想明白,這辦法剛才不是你出的嗎,君臨同意,那這事兒就沒轉(zhuǎn)機(jī),但若是君臨不同意呢,哎,這事兒不就又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傅云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告訴你,山人自有妙計(jì)?!?
傅云庭不太贊同道:“這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這就算離婚了,還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呢,咱們可以再想辦法啊?!?
“那怎么能一樣,若是明天君臨真的和落落去了民政局,你讓落落心里怎么想,這說明君臨是真的想和她離婚,而且還會給一些宵小之輩,非分之想,所以明天就不應(yīng)該讓君臨出現(xiàn)在民政局。”
“……婉婉?!?
“不要說我想不想聽的話。”溫婉扭頭望著傅云庭。
傅云庭當(dāng)即點(diǎn)頭,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