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不相瞞,在下當(dāng)初就想認(rèn)識周姑娘了,只可惜沒找到機(jī)會,現(xiàn)在認(rèn)識,還不算晚吧?”華云飛笑著道。
周幼薇黛眉微蹙,不知道這家伙要干嘛。
“不是說我的事跡嗎,怎么還來認(rèn)識我媳婦了?”夜玄乜了華云飛一眼,有些好笑道。
“哈哈,那在下就不打攪了,等明日金池開啟,再一同前往?!比A云飛打了個哈哈,主動離開。
如此和善,倒是讓人沒有想到。
原本打算看好戲的那些勢力,也都是收回目光,倍感無趣。
本來還指望看到華云飛和夜玄之間能擦出什么火花來,沒想到就這么就散了。
無趣無趣。
“那家伙,又讓我嗅到了一絲趙玉龍的味道?!币剐粗A云飛離開的背影,緩聲道。
“趙玉龍?趙玉龍不是死了嗎?”周冰漪有些疑惑。
“當(dāng)然?!币剐冻鲆粋€干凈的笑容來。
看到夜玄那個笑容,黃輾、文林、劉天昊三人都是不寒而栗。
這個家伙,真的好多手段。
剛剛那一刻,黃輾真的緊張的要命。
夜玄竟然點(diǎn)名讓他去和雷云山的奚劍鋒打。
那個家伙,可是強(qiáng)的不得了啊。
所幸那個華云飛出現(xiàn)了,不然的話,他只怕已經(jīng)是完蛋了。
大計(jì)還沒成功,結(jié)果卻先死在自己人手上。
這若是傳出去,只怕會讓人笑死。
“咱們還是盡量穩(wěn)著來,其他人招惹咱,咱就忍著,等金池關(guān)閉之后,咱們直接回宗?!?
于聞雷對夜玄說道。
剛剛那一刻,他真是差點(diǎn)嚇?biāo)馈?
真讓黃輾跟奚劍鋒打,不管誰贏,他們都是輸了。
“于供奉膽子有點(diǎn)偏小啊?!币剐菩Ψ切Φ氐馈?
于聞雷苦笑一聲道:“夜玄,我和聶供奉奉命保護(hù)你們,這金池都還沒開始,若是你們便出了什么差錯,我們也沒法回去交差對不對?!?
“是啊夜玄,咱們還是穩(wěn)著來吧?!甭櫳揭彩莿裾f道。
“那就要看那些家伙了?!币剐吡艘谎勰切┗⒁曧耥竦奶祢渹儯氐?。
聶山和于聞雷聞,都是心中無奈至極。
這家伙,根本勸不動呀。
“諸位道友,在下有個提議?!?
卻在這時,道場中央會然是匯聚了眾多修士。
眾人都是循聲望去,帶著疑惑。
只見在道場中央,有著一位身著黃衣的青年,振振有詞地說道:“眾所周知,烈天上國的金池,對于年輕修士而,具有著洗經(jīng)伐髓之效。”
“但金池每五年才開啟一次,機(jī)會難得,想要討取名額,需要提前與烈天上國相商?!?
“我們之中,有一部分人明明已經(jīng)得到了名額,卻因?yàn)槟承┩蝗话l(fā)生的事情,丟失了名額。”
“想必諸位丟失名額的道友心中都很氣吧?”
黃衣青年笑著道。
“當(dāng)然!老子氣得想殺人!”有人振臂高呼道。
說話間,那些家伙還將目光投向夜玄等人,非常不善。
這讓于聞雷和聶山都是心中叫苦不迭啊。
他娘的,這些家伙怎么都不帶停的啊。
“嘖嘖嘖,看來是麻煩不斷呀?!币剐故丘堄信d趣地看著這一幕。
“大師兄,那些家伙感覺是想搶咱們的名額呀?!眳涡懔⒆谝剐赃?,皺起眉頭道。
“他們搶名額,你們愿意讓出來嗎?”夜玄反問道。
“當(dāng)然不愿意!”眾人都是道。
“那就好說?!币剐冻鲆粋€燦爛的笑容來。
道場中央,那黃衣青年高呼道:“是啊,我也很氣,我也覺得某些人根本沒有資格前往金池?!?
“所以,在下提議重新選取進(jìn)入金池的名額?!?
黃衣青年看向夜玄,露出一抹奸詐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