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登喜路再次跟隨陳北北上。
第二天,飛機(jī)降落在東北這片土地上,周海山熱情地來接機(jī)。
到了周海山的別墅后,周海山早已命人準(zhǔn)備了滿漢全席接待陳北。
登喜路高興地蹦蹦跳跳,看著桌上精美的菜肴直流口水。
但陳北卻一臉嚴(yán)肅道:“這么鋪張浪費(fèi)沒必要,而且這種宴會太過浪費(fèi)時間!”
東北人好客他知道,吃這一頓飯下來,起碼要一個晚上。
實(shí)際上,他對周海山的盛情款待早已記在心里,不需要這種形式上的接待。
他更在意金家的下落,他需要馬不停蹄地趕過去。
然而周海山的一句話,瞬間讓陳北不再著急了。
“陳先生,金家我?guī)湍悴榈搅耍 敝芎I降??!熬驮诖撼?,離這里,只有百十來公里,明天上午開車兩個小時就到了!”
“這么近?”
陳北心中不免高興起來。
因?yàn)闁|北地域大,橫跨三個省份。
陳北怕金家在一些比較遙遠(yuǎn)的地方,所以想抓緊時間當(dāng)晚趕過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不著急了,在這里睡一晚,明天趕過去就行了。
然而陳北剛坐下,周海山卻說出了一句更加驚人的話。
“陳先生,有些事真的是緣分!”周海山道:“您所說的金陵月,實(shí)際上,前幾天你才剛剛見過!”
“?。课乙娺^?”陳北詫異道:“我怎么不知道?”
周海山笑道:“您當(dāng)然不知道,因?yàn)樗?dāng)時用的化名!”
“她的化名,叫七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