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亮說的這些話,再次讓我吃了一驚。
所以,侗兒其實也算是天師府的人?
“既然你知道侗兒和你們天師府同屬一宗,你為什么還要把侗兒打成重傷,差點要了侗兒的命!”
“我沒有!”
張家亮的否定擲地有聲,底氣十足。
“那天在大巴車上,不是你們把侗兒給帶走的嗎,你們把侗兒帶下車做什么?”
“我?guī)ё咚?,是不想她和天師府發(fā)生過多的矛盾,但是侗兒這丫頭十分的鬼靈,她剛一下車借故說要方便,我們也不好跟著,然后就被她給跑走了!”
“后來侗兒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具體是被誰打傷的,我也不知道了?!?
侗兒不是被李靜然打傷的,也不是被張家亮給打傷的,那他到底是被誰給打傷的?
砰!
就在我們說話間,面包車前方傳來了一聲巨響,由于張家亮中毒后太過放松的原因,我們的面包車以極快的速度撞擊在了護欄上,直接把護欄都給撞斷了,整個車子也飛躍了下去。
咚!咚!咚!
飛出高速的面包,在接連撞擊了好幾顆大樹以后,這才停了下來,而車里的我,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身體和車里的玻璃還有硬金屬碰撞著,到處傷痕累累。
“疼死我了!”
我從側(cè)翻的車里鉆了出來,接著把卡在縫隙之中的宏道也給拉了出來。
張家亮由于系了安全帶的原因,除了臉上被擋風(fēng)玻璃劃開了一道大口子之外,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說老頭啊,你是怎么開車的啊,你這是要害死人啊?!焙甑牢嬷直?,抱怨的說道。
經(jīng)過這么一撞以后,張家亮也清醒了過來,他滿臉歉意的看著我們說道:“抱歉啊,剛剛開車的時候總感覺昏昏沉沉的,可能是沒有休息好!”
我一邊檢查著宏道身上的傷口,一邊問張家亮道;“這里離天師府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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