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當(dāng)你沒生過我了好嗎?”
“琳瑯,你說的不對!”丁鑠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他還指望你當(dāng)他的搖錢樹呢,他怎么舍得當(dāng)從沒生過你呢?
幸好你不愚孝,不然你會被他們給敲骨吸髓,吸血而死!”
“愚孝?”薛琳瑯冷笑,“他們倒是想培養(yǎng)我愚孝,只可惜啊,我六歲就離開家了,和他們聚少離多,他們沒機(jī)會!”
“薛琳瑯,你不孝!”薛父暴怒跳腳,沖過來指著薛琳瑯的鼻子說,“我要去告你!
你等著,我要去告你!”
“你只要不怕你小女兒誣陷自己親姐姐出軌的事曝光,你盡管去告!”薛琳瑯冷笑,“還有啊,你要告我,一定要趁早,明早我就出國了,等我出了國,你再想告我,就晚了!”
“你……你……”薛父手指顫抖,忽然眼睛一閉,身體往后倒去。
丁鑠嚇了一跳,想要伸手去扶,被薛琳瑯一把拽住。
薛琳瑯面不改色:“別緊張,裝的!
當(dāng)年,薛琳曼問我要錢開工廠,我不肯給,他也是這么裝的。
裝的這么假,還當(dāng)騙過我了。
他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和他計較罷了。
現(xiàn)在還想用這一招騙我?”
她呵呵兩聲,取出手機(jī):“你放心,雖然我要和你斷絕關(guān)系了,但我人性還是有的,我這就幫你叫120!”
她撥通120,一邊講話一邊往外走:“您好,120對嗎?
我這里是……”
她一邊和120的接線人員通話,一邊拉著丁鑠走進(jìn)電梯。
丁鑠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結(jié)果就在電梯即將閉合的那一刻,他看到摔倒在地的薛父從地上坐了起來。
丁鑠:“……”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把戲不是女人才喜歡做嗎?
怎么薛琳瑯的父親喜歡玩這一招?
難怪好好一家四口,現(xiàn)在鬧成這樣,堂堂一家之主都這么沒品,這一家子好的了嗎?
還好,薛琳瑯六歲就離開家了,一個人在隊里訓(xùn)練,吃過無數(shù)的苦,也培養(yǎng)了她堅韌理智的性格。
薛琳瑯和薛家人不一樣!
薛琳曼也覺得薛琳瑯和薛家人不一樣。
他們一家四口,除了薛琳瑯,全都是草根,是社會最底層的人。
只有薛琳瑯,是世界冠軍,有錢有名氣。
她們明明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境遇卻如同天壤之別。
看到丁鑠如同乖順的羔羊一般聽話的跟在薛琳瑯身邊進(jìn)了電梯,她心如刀絞。
她忍不住看向薛父、薛母,喃喃質(zhì)問:“為什么?
為什么,當(dāng)年,你們只送薛琳瑯去游泳隊,不把我送去游泳隊?
我也想學(xué)游泳,我也想當(dāng)世界冠軍,我也想被富二代喜歡!”
她越說,聲音越大,撿起茶幾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為什么?
你們說??!
為什么?
為什么當(dāng)初只送薛琳瑯去游泳隊,為什么不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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