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后立即道:“皇上中毒昏迷,已經(jīng)一連昏睡了數(shù)十日。”
早就清醒過來的景皇痛苦的捂著頭,啞聲道:“原來如此,難怪朕覺得頭疼欲裂?!?
“是誰下的毒?竟然敢在皇宮內(nèi)謀害朕!”
連晏姝都還沒有查到究竟是誰下的毒,楚皇后又怎么會知道,她哭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皇上,太醫(yī)說您的身子已經(jīng)不適合勞累,這段時日都是晁兒替您處理朝政,朝中諸位大人也很肯定晁兒殿內(nèi)的能力,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皇上封晁兒為太子吧?”
站在一旁太后看著躺在龍榻氣息奄奄的景皇,布滿皺紋的臉上不見一絲擔憂,只跟著附和,
“皇帝,皇后說的對,你的身體已經(jīng)不適合再為國事操勞,晁兒是個孝順孩子,待你將皇位傳給晁兒,晁兒定會好好孝順你這個太上皇。”
皇后和太后二人好似唱雙簧一般,根本不給景皇插嘴的機會。
景皇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臉色更加蒼白,看著晏晁不敢置信道:“老二,你這是在逼朕將皇位傳給你?!”
晏晁認真的看著景皇,一臉擔憂道的說:“父皇怎能如此懷疑兒臣,兒臣是為了父皇的安危著想,還有長公主......”
他扭頭,看向一旁被人困住晏姝,臉上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父皇這么疼愛皇姐,想必也不想皇姐出事對吧?”
景皇定定的看著晏晁,好一會兒他啞聲開口,“朕記得,朕曾經(jīng)寫過一封密旨,若朕出事,讓長公主暫理朝政,周徳全,你沒有按朕的旨意拿出這封圣旨嗎?”
一旁的周徳全連忙道:“回皇子,奴才將圣旨拿出來了。”
景皇看著晏晁,眸光冷冽,“朕讓長公主監(jiān)國,并未讓你插手朝政?!?
晏晁道:“兒臣是父皇的嫡子,這皇位本就該是兒臣的,父皇為何要讓皇姐監(jiān)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