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周淮深的發(fā)作顯然是更加厲害了。
整個疼痛的過程,持續(xù)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
后來,吐了一大口的血,人就昏了過去。
醫(yī)生給他診治過后,只是搖了搖頭:“少爺?shù)拿}象已經(jīng)非常虛弱了。我的建議是......最好馬上接受保守治療。”
“保守治療?”程硯滿目擔憂的問道。
醫(yī)生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我之前就跟少爺說過的,他別再讓自己受累,也別再熬夜什么的。最好是放下一切,乖乖地入院接受治療?!?
“只有這樣,說不定還能拖個兩三年......”
聽到這兒,程硯眉眼之間的沉重之色更多了幾分。
“如果不這樣做,就連兩三年的時間都沒有嗎?”
醫(yī)生再度點了點頭:“就少爺目前這樣對待自己身體的態(tài)度,估計連一年都熬不過去了。”
一年......
這太殘忍了。
程硯滿臉難過的看向了周淮深。
但憑著他對周淮深的了解,周淮深現(xiàn)在是不可能入院接受治療的。
周淮深為自己的人生安排了那么多的計劃。
這些計劃都還沒開始,又或者是都才進行到一半。
如果要將很長一段的時間耗在醫(yī)院里,周淮深勢必是不會同意的。
想到這兒,程硯只能說道:“行,我知道了,我晚點會把這些情況轉告給少爺?!?
醫(yī)生輕點了點頭,這才提腳走出了這個房間。
在醫(yī)生走后,程硯便一直守在周淮深的床邊上。
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人兒終于動了動。
程硯趕忙喚道:“少爺!”
周淮深虛弱的睜開眼,臉色蒼白得就跟一張紙一樣。
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她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