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知道她太多秘密,她必須把遲晚關(guān)進牢里,她才安心。
也是由于她滿腦子都是想把遲晚整進監(jiān)獄,都沒有發(fā)現(xiàn),李經(jīng)紀人對遲晚的稱呼是二小姐。
她的目的實在太明顯了。
遲晚不想察覺都察覺出來了。
她嘖了一聲。
笑了。
“現(xiàn)在都流行這么沒腦子的陷害手段了嗎?有點太低級了?!?
她說得挺誠懇,甚至聽不出來一點嘲諷在里面。
誠懇得不得了。
杜若涵沒有生氣,她拉住助理,還是一臉悲憫的看著遲晚,“這位小姐,看來你是真的要我叫警察來了,其實我愿意給你機會,好好談?wù)劦??!?
她把‘好好談?wù)劇瘞讉€字,說得很重。
她相信,遲晚聽得懂她的意思。
不想坐牢,那就和她好好聊聊,她是怎么知道她那些私事的,并必須保證,她不會說出去。
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段很低級,可那又怎么樣?
她無權(quán)無勢的一個私生飯,穿得又這么寒酸,她稍微施給點好處,遲晚就一輩子待在警察局里出不來。
她和警察局的劉隊長還是朋友呢,只是最近,那劉隊長好像不怎么出現(xiàn)了。
聽著杜若涵的話,遲晚不僅沒有一丁點害怕,還輕輕的笑了。
挺漫不經(jīng)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