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思遙覺得毓秀文真有意思,閑著沒事干的,非要給孫輩找不痛快?
祁深在樓下跟蔣奶奶周旋,她在幫余嬸收拾房間。
余嬸說:“您還看不出來?”
“怎么了?”
余嬸嘆了聲,“大小姐早就猜到了,之前婚前,那老爺子不是說什么股份要慢慢轉給您嗎?怎么也得三個月。說是三個月,實際操作,恐怕得小半年!”
時思遙琢磨了下,“媽媽是怕那老太太想從中作梗,讓我和祁深再離婚?”
“可不是嘛!”
“不至于吧?”時思遙背脊毛毛的,“他爺爺還是想拉攏咱們家的。”
“那老爺子想,那老太太就未必!”余嬸哼了聲,說:“圈子里閃婚閃離的,那也不是稀奇事兒?!?
時思遙沉默。
祁深不客氣地趕人,蔣奶奶也沒走,到底是在祁家干了一輩子的,太難聽的話,祁深自然不會說,于是有意思的事就發(fā)生了,這老太太在樓下坐了半天,然后自己收拾收拾入住了保姆房。
時思遙看她年紀大了,建議祁深找祁夫人從中斡旋,把人勸走。
祁深當晚還好脾氣,同意了,第二天晚上就發(fā)了火,給蔣奶奶的兒子打了電話,讓他來把人領走!
說實話,他能忍到超過24小時,都算他有教養(yǎng)。
第一天剛到,這老太太就打斷他跟時思遙一個吻。
行。
他忍了。
晚上,他跟時思遙第一晚靠在床頭聊天啊,氣氛多好,他都摟上時思遙了,抱著她,看了他推薦的電影,時思遙靠在他懷里,小鳥依人的,看到精彩處,大氣都不出。他一低頭,就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按理說,接下來就算不“洞房”,也得有點粉色劇情。
結果!
小傭人過來敲門,瞬間把氣氛攪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