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你以為你喝醉了,敲詐就不是敲詐了?”
阮清珞不怕,她把衣服放下,抱抱小狗,同時往外走。
她說:“我給你做了三年家務(wù),不貴的。”
她聲音輕輕的,不像是耍賴,也不像是喝醉了。
要不是陸妄承看到她臉上的紅,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裝醉,趁機跟他清算那三年的小賬的。
他還沒開口,她已經(jīng)抱著狗出門了。
樓下有傭人,他暫時不用擔(dān)心她搞出幺蛾子,于是就先回臥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下樓,樓下靜悄悄的,他只聽得到阮清珞叨咕。
他往樓下一看,阮清珞抱著狗,在給狗喂奶。
遠遠看著,還以為她抱著孩子呢。
他走下樓,拍了下她身后沙發(fā)。
阮清珞仰頭看了他一眼,乖乖地挪位置,坐在茶幾前的地毯上。
陸妄承說:“把狗放下,去洗澡?!?
她搖頭,“我得吃夜宵,我餓了。”
這語方式,已經(jīng)有點魚魚那味兒了,明顯還是不太清醒。
陸妄承也不跟她多說,他在她身后的沙發(fā)上躺了下來。
阮清珞把狗喂飽了,就起身去給自己拿吃的。
陸妄承見她準(zhǔn)備直接吃,皺眉道:“洗手?!?
她看了他一眼,有點不情愿地跑去洗手,回來時,還給他展示了一下。
“吃吧?!?
“嗯?!?
她應(yīng)了一聲,打開一個蛋糕,卻沒立刻吃,而是先剝荔枝。
剛剝好一個,陸妄承又故意欺負她,“給我?!?
她聞聲,看了他一眼。
猶豫了好久。
竟然真給他了。
他抬起身子,咬住了荔枝,躺下,眼神留在了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