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認(rèn)知里,姜晚不應(yīng)該跟寒酸扯上任何關(guān)系。
洗完澡吹干短發(fā),男人從浴室出來,床上生氣的女人已經(jīng)不在了。
視線在不算大的臥室搜尋了一番,沒看見人。
去哪兒了?
正想著,臥室的門開了,女人露出了個腦袋,“你餓了嗎?我煮了宵夜,要不要一起吃?”
“......”
傅景深怔住。
煮宵夜。
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他最擔(dān)心的是他的廚房。
姜晚推開門,拉著他往外走,“郁蘭告訴我,結(jié)了婚就要對家庭負(fù)責(zé),照顧有應(yīng)酬的丈夫,是一個妻子應(yīng)盡的義務(wù)?!?
“......”
聽她說這種話,他像是在聽什么天方異談。
直到,看著餐桌上冒著熱氣的泡面。
他淡淡睨了她一眼,“蕭郁蘭就是教你拿泡面照顧我的?”
姜晚有些不好意思咬了下唇瓣,“我只會這個,你將就著吃唄?!?
“我不吃速食......”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女人握住了手。
她握著他的手,撒嬌般的晃了晃,嗓音軟軟的,“這是我第一次給別人準(zhǔn)備宵夜,你就吃一口嘛,我爺爺都沒吃過我泡的方便面,你是第一個?!?
姜晚豎起一根手指,噘起粉色的唇,“只吃一點點?”
傅景深,“......”
禁不住女人死纏爛打,他坐了下來,盯著面前冒著熱氣的泡面,好一會兒都沒動。
姜晚坐在他旁邊,催促道,“你怎么不吃???”
傅景深嘆口氣,拿起泡面自帶的塑料叉子,挑了一根面條送進(jìn)嘴里。
姜晚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