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想到某種猜測,心頭微顫的問道:“你、你把張氏怎么了?”
??蕭莫頓了頓,聲音如同一股冰冷的寒流涌入心頭。
??他道:“這種玷污了姑母的位置又磋磨表妹的毒婦,自該親自下去和姑母賠罪?!?
??白蘇抿唇,果然。
??李氏確實是毒,但蕭莫也是真的對人命沒有任何的敬畏。
??他瞟了白蘇一眼,淡淡道:“表妹,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更何況已經(jīng)夠便宜她了,還有那個野種,若非你將人帶走,他也該陪著他母親一起下去的。”
??白蘇擰眉。
??說張氏也就算了,死了也就死了,做什么要罵白及?
??“雖說那張氏確實不慈,但她確實是父親明媒正娶的,再者,孩子有什么錯?他也是父親的孩子。”
??說起來,白蘇對這個素未蒙面的白郎中感官不是很好。
??蕭莫一噎:“表妹你怎么還幫著別人說話,別忘了,她是如何磋磨你,將你賣到沈家沖喜的。”
??“而且,姑丈可不承認這個孩子,臨水縣下河村的那對母子是他這輩子的恥辱,他現(xiàn)在最為痛恨的事兒便是在失憶之時娶了那毒婦生了個野……崽子?!?
??聽聽,這是什么絕世渣男的發(fā)?
??張氏再惡毒也是個女人,白郎中若是真的疼愛女兒,但凡稍微硬氣一丁點兒,張氏都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拿捏她。
??說到底,什么后悔,什么恥辱,不過是扯上了遮羞布蒙上自己,又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張氏身上罷了。
??偏生,還有人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