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晉級地花境,或者是在瀕死時刻。
總之,徐浩志此時的身體強悍的一塌糊涂。
就算是身體進入地花境,被血脈力量正在不斷改進的秦淵,也不見得能抗得住徐浩志的攻擊。
很快,徐浩志從半昏迷的狀態(tài)下清醒過來,然后疑惑的打量著四周。
見到那些人都在認真的做實驗,徐浩志也沒有打斷他們,而是直接自己走了出去。
他現(xiàn)在是人花境了,雖然自己沒有什么感覺,但總要找篇具體的功法修煉的。
他以前修煉的只是偶然得到的,一篇普通至極的功法,現(xiàn)在他想要找個強悍一些。
七殺堂的幾位重要成員,都是可以隨意進入練功殿的,所以此時徐浩志進入這里面,完全沒有受到阻礙。
練功房的墻壁上有著很多的修煉功法,而這些功法,都讓徐浩志不是很滿意。
無奈之下,徐浩志找到了秦淵。
“我想要個好點的功法?!毙旌浦究粗販Y說道。
秦淵則是淡然的看著徐浩志:“我也沒有什么好功法適合你的,而且……等等,我這里有一篇很強大的內(nèi)功心法,你要不要學?”
徐浩志聽到這話,當即點點頭:“我要學?!?
秦淵微笑著起身,來到房間的某個角落里,然后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小盒子拿出來之后,里面放置的是兩個小木盒,還有一個竹簡。
“這里面是佛宗的至寶,易筋經(jīng)。
不過因為缺少輔助心法,所以修煉時可能會產(chǎn)生一些問題,你要不要嘗試一下?”秦淵將事情說明白,然后等待著徐浩志的回答。
徐浩志則是拿著竹簡看個不停:“這東西只用心法,不能用來戰(zhàn)斗?”
“戰(zhàn)斗自然也是可以的,但還是主要作用于內(nèi)功,這算是佛宗至高無上的心法之一。”秦淵其實很想讓徐浩志試試,畢竟他對于身體的控制力極強,一旦有什么問題,一定可以及時作出反應(yīng)。
徐浩志也不懷疑秦淵,當即將竹簡接過來,然后看著木盒中的那兩個小木盒問道:“那是什么東西?”
“舍利子,我也打不開,以后我去找佛宗的人問問吧?!鼻販Y有些遺憾,畢竟能儲存進舍利子的寶物,絕對是至寶。
徐浩志也不在意,而是翻來覆去的看著手里的竹簡:“那我先走了?!?
秦淵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些什么:“對了,如果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知道了?!毙旌浦炯贝掖业幕氐搅俗约旱姆块g,然后抱著易筋經(jīng)不停的翻看。
秦淵依然盯著屏幕看個不停,他有預(yù)感,這次一定會有人搗亂。
不光是他在緊張,就連衛(wèi)宣等人也在全神貫注的防備著,生怕有人來這里搗亂。
尤其是這次的賭石大會明顯來了很多陌生的人。
那些人都是外地來的,話中帶著一些口音,而且來了之后總是去找一些燕京本地的富商交談。
衛(wèi)宣就看著那些人,心中冷笑不已。
“衛(wèi)宣,那些人盯緊一些?!币准t月指著遠處一群正開心交談的人。
那些人大概有七八個,全都是身穿華麗的衣服,不過明顯是有三個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另外的幾個人則是在和那些人逢迎。
衛(wèi)宣盯著那幾個人,大概能猜測出那些人是什么人,所以當即示意一個侍者。
那侍者得到示意之后,微笑著走過去,手里還捧著一塊石料:“幾位客人,可否容我向你們推薦一下這石料?”
那幾個人之中,一個微胖的中年人,皺眉不滿道:“沒看到我們正在聊天嗎?”
那侍者卻微微一笑:“先生,這里是秦皇門的賭石大會,我有權(quán)利向您推薦石料的吧?”
微胖中年人也不是傻子,見到這囂張的侍者,當即疑惑的看向了高臺上的衛(wèi)宣。
卻見到衛(wèi)宣正在微笑的看著他,頓時中年人的額頭有些冒汗,當即客氣的笑道:“好,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研究一下這石料吧?!?
侍者微笑著帶著中年人離開,另外兩個富商如何不知道這里面有貓膩,當即笑道:“胡兄這就不對了,有好東西如何能不共享?不如咱們老哥三一起看看這石料?”
中年人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隨后他看著那幾個外地人說道:“抱歉,失陪了?!?
幾人也不說什么,微笑著送走三人。
見到這些人被分開了,衛(wèi)宣當即連續(xù)示意幾個富商,上前將那些正在和目的不明的外地人交談的燕京富商分開,然后帶到一邊,進行語上的提醒和警告。
那些人得到警告之后,誰也不敢在和外地人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