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鋒這戳人心肺的話,茍?zhí)鞄熞荒槻环骸皫煾福业奶熨x在茍氏這一代,不說第一,怎么也能排到前三了!”
“可惜我們家傳的《十六字陰陽風(fēng)水密卷》因為戰(zhàn)亂,遺失了大半,只剩下半部殘篇?!?
“我就是想要學(xué)得精深,也不可能?。 ?
茍?zhí)鞄熞幻},能傳承這么久遠(yuǎn),自然是有真本事的。
只不過自從茍氏的家傳經(jīng)典遺失半部后開始,茍家天師的上限就被決定了。
比如茍?zhí)鞄煹脑?,按照茍?zhí)鞄煹恼f法,如果能把《十六字陰陽風(fēng)水密卷》學(xué)完,就絕不可能被島國人那樣擺弄。
“給我看看你那《十六字陰陽風(fēng)水密卷》?!?
聽到李鋒這么說,茍?zhí)鞄煻挷徽f取出交給了李鋒。
“師父,這上面都是些蝌蚪文,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懂?!?
李鋒瞥他一眼,一眼就看出了這貨的心眼:“怎么,不是寧愿跪到死都要拜我為師嗎,還要試探我本事?”
“徒兒發(fā)誓,絕對沒有這種想法!”
茍?zhí)鞄燅R上指天劃誓,只不過那有些狡黠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的想法。
他腆著臉說道:“俗話說隔行如隔山,風(fēng)水天師一脈,每個流派的經(jīng)典都不一樣,師父要是沒接觸過的話,不認(rèn)識蝌蚪文也正?!?八
然而話沒說完,李鋒就已經(jīng)一字一頓念出《密卷》上的蝌蚪文:“天、地、人、鬼、神、佛、魔、畜?!?
“懾、鎮(zhèn)、遁、物、化、陰、陽、空……”
茍?zhí)鞄熌樕系男θ蓊D時僵住了。
蝌蚪文不算一種文字,而是一種密文。
在風(fēng)水天師一脈,這種密文被各流派用來秘密記錄自家的經(jīng)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