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可是知道,奴修這個老頭兒在數(shù)十年前是什么實力,最巔峰的時候,那可是大到了殿堂級的無敵強者,那可是能讓幾大太上家族聯(lián)手圍攻的存在。
就這樣一個在一個階段不可一世的猛人,竟然都無法做到在那里橫推?并且到最后還落到個落荒而逃的下場?
奴修口中的“差點沒能返回內(nèi)陸”說白了,不就是跟落荒而逃一個意思嗎?
帝小天狂咽了幾口吐沫,艱難的說道:“那個......前輩,既然那里那么危險,咱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咱們?yōu)槭裁催€要去那?不去了不成嗎......”
奴修斜睨了帝小天一眼,嗤笑道:“怎么?這樣就怕了?”
帝小天想要硬氣的說一聲不怕,不過內(nèi)心的哆嗦騙不了他了。
被奴修描述的那般夸張恐怖的一個地方,要說不怕,那不明擺著騙人嗎?
“如果你們怕了,你們所有人都可以不去,但陳六合必須跟我走?!迸拗噶酥戈惲希溃骸耙驗槟悻F(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你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盡可能的提升你的實力,而那里,將是你最佳的磨礪場!”
“一個人只有在最兇險的逆境當中,才能不斷的激發(fā)自身潛能,才能不斷的突破極限,才能做到平常無法做到的事情?!迸蘩淠恼f道。
“可是......如果連活下去的把握都沒有,那是不是太莽撞了一點.......”帝小天吶吶的說道。
奴修冷笑不變道:“如果不能突破自我,反正到頭來也是一死,死在那里和死在太上家族的報復下,又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呢?”
“若是能從那里活著回來,以后或許還能有活下去的可能性!若是不去那里磨礪的話,那基本上連活下去的可能性都沒有了?!迸弈曋惲?,道:“小子,你覺得呢?”
陳六合一臉的沉默,眼神閃爍不定,最終變得堅定與凌厲,他呼出了一口濁氣,道:“這話說的沒錯,與其坐以待斃,茍活著等待九死一生的局面降臨,倒不如去搏一把?!?
“至于害怕什么的,我倒真不覺得有什么,我這一輩子,一直都是在跟死神打交道,一直都在死亡線上起舞著,也不怕迎接什么更兇險的挑戰(zhàn)?!?
陳六合砸吧著嘴唇,一臉平和的說道:“我沒問題,不管那里有多危險,這一次我是一定要去的!至于你們,可以自行斟酌,如果膽怯了,可以留下,這一點,我相信不管是我還是奴修,都不會怪你們的?!?
“我也沒問題,說了去便去,我也很想看看能被奴修前輩說的那么恐怖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模樣?!毙烫鞗]有過多的考慮什么,依舊是一張冷冰冰的面孔,簡意賅的說道。
帝小天嘆了口氣,聳了聳肩說道:“如果我現(xiàn)在打退堂鼓了,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要說其他的,我可能沒你們強,但要說到這膽量,我絕對不比你們小?!?
“聽你們這么一說,我更加好奇了,我想跟你們?nèi)ヒ娮R見識,哪怕會死在那里,我也絕不后悔?!币呀?jīng)走進庭院的君莫邪也跟著說道。